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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上身白衬衫已经发皱,是阮蓓扭腰动情留下的痕迹。肏干后流下了汗液,透过薄薄的衬衫,一片湿润。肌肤上的纹理露出,肉色诱人。
他的手掌爱怜地摩挲着臀肉,又在臀尖拍击了两掌,清脆的掌声响彻客厅。
“哈啊……”阮蓓的娇喘随着莫恒抬头的动作,一瞬间掐断在喉间。
镜中,他的神色显露出些许狰狞,额角的青筋暴起,双目猩红,狭长的眸子翻涌着极度的欲与烈令阮蓓忍不住战栗。
她忍不住想逃开,却被莫恒的大掌掣断身后的退路。滚烫的欲龙因着极度的兴奋颤抖着,他的声音轻了又轻,落在阮蓓裸露的白玉般的腰背,像一片落叶,又像蝴蝶翅膀煽起的一阵飓风,裹挟着阮蓓陷入无望的情欲漩涡。
“肏死蓓蓓,好不好?”
高昂的欲龙对准小穴,狠狠擦过肿胀充血的阴蒂,势不可挡地冲撞入紧致花径。
“嗯啊啊啊啊啊!”阮蓓被突如其来的撞击顶红了眼,一半惊吓一半激动,层层迭迭的媚肉紧缩起来,愈往深处,未被肏开的肉缝愈是细微紧致,将将叼吮住粗硬的鸡巴。
鸡巴泡在濡湿温热的淫水穴中,几乎寸步难进。“哈啊……”莫恒从喉间溢出低喘,他仰着头,喉结凸起滚动。
他把住下滑的臀部,右手狠狠一拍:“小逼放松,别咬这么紧。”
“嗯哈!”疼痛瞬间转移到臀尖,媚肉失去吞吸的力气,借着花径失守,莫恒掐住她的细腰,鸡巴用力一顶,粗长的巨物尽数没入骚逼深处,“啪啪”一声,是阴囊撞击着阴蒂的声音。
“呼……啊啊、哈啊……好深、不行了……啊啊!”阮蓓支离破碎的娇喘从前面传来,她翻起白眼,舌头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上冰冷的玻璃,濡湿水痕。
唯留手指痉挛把住镜子,指甲盖陷进木屑,镜面边缘已是深深浅浅的掐痕。
莫恒站在她身后,打桩似的肏弄了上百下,像是在征服一条俯首称臣的母狗。阮蓓的躯体在剧烈的顶撞中前后摇摆,穴口的淫液在反复的冲击中化作白沫,一点点从深红小穴里向外溢出。
“不行了……肏死、要被肏死了……呃啊啊……嗯哈……啊啊啊……”
阮蓓的呻吟被顶撞得支离破碎,丰乳贴在镜面上,挤压成两团白嫩的乳肉,她的脸颊也贴在其上,红晕漫起,口水失禁流出,舔舐在镜面上,又不断滴落在身下。
“好爽……嗯啊啊……莫老师、老师轻点……哈、鸡巴好大……老、老公……老公好会肏……嗯啊啊啊啊!老公要、要肏死蓓蓓了……嗯、大鸡巴老公……不行了、要、要到……啊啊啊啊!”
莫恒凑近她的后背,伸出粗粝舌尖舔舐着白玉光滑的背部:“蓓蓓叫我什么?”
阮蓓已然爽到无法思考,浪潮般铺天盖地的快感在神经中枢里不断传递着,她追寻着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将臀部更高得翘起,试图把鸡巴吞入得更深:“……嗯啊、肏我……老公,大鸡巴老公……要吃精液……老公射进来……射、都射给我……我是老师、嗯呼、老公的小精壶……老公、哈啊啊啊啊啊……”
剧烈的白光照耀而来,紧绷着的穴肉一刹那痉挛放松,鸡巴得以肏干开宫口,直入子宫。
阮蓓的身体瘫软下去,莫恒一把抱住柔软女体。浊白精液混合着一股又一股的高潮淫液,射进无人探访的花穴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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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动了一天的蓓蓓与莫老师祝大家劳动节快乐!
劳动人民小遐也要睡了(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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