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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
是他!!!
她的指甲深深嵌入手掌,极力忍耐,语气虚弱的接近尾声,“你”。
你不理我了吗?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好过分啊!
你是个混蛋!
单单一个你字就耗光了她所有。
眼泪掉下来,泣不成声。
她多想嗷嚎大哭一场,醒来只是一场梦。
夏光蹲下身子,手用力擦眼泪。
她告诉自己不要哭,没有人值得她的眼泪。
以前她特别喜欢一句话,“眼泪无法洗去痛苦”。
现在想来,后半句话,“但岁月可以抹去一切”。才是至味。
她还有以后吗?她的以后还能看的到吗?
她想问清楚,既然她的人生已经这样了,但至少要弄清楚一件事。
她笑出了声,手抚着眼睛自顾自的站起来,朝他走去。
聿时眉头一皱,推开了身上的人,走到她的面前。
两个人同时走向对方。
夏光语气平淡的说:“聿时,你什么意思?”
嗓子扯的疼,声音还是沙哑。
但是她不想低头,瞳孔直视他,里面空白。
聿时懒散的说,“能什么意思?”
夏光沉默,眸子依旧死死盯着他,无声的逼问。
“老子就是想玩玩你,好歹老子也等了你好几年,你一声不吭就把老子甩了,怎么着?老子也得回本吧。”
“那你回本了吗?”夏光轻佻的笑,“聿时,你可真有意思。”
她漫不经心的看他,目光就像在打量一件物品,冷漠,寡淡,甚至是绝情。
“你上赶着当我备胎的时候怎么不这么说?”
“那你上赶着亲我的时候可比现在热情。”聿时黑色的眸子里面闪烁着红,他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说:“老子有这么贱吗?”
“万一你就是贱呢?毕竟有些人就是喜欢——口是心非。”
她靠近耳畔,咬文嚼句的恶心他。
聿时站得笔直,坦坦荡荡接受。
他的手小幅度的抬起又放下,太阳穴突突的跳,嘴真毒。
忍无可忍,聿时抓住了她的手腕,眼帘垂下,脸部线条硬朗,喉结滑动,“我给你写的信看了吗?”
“这会儿不说老子了?”夏光嘲讽道。
聿时又重复了一遍,“老子给你写的信看了吗?”
“哦,没看。”她就这么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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