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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刘老太爷一锤定音,刘兰花便成了老刘家的主厨。今儿个去菜园里蓐了一把韭菜,从鸡窝里拿了个蛋,做个韭菜炒蛋,吃得一大家子满嘴留香。
明儿个,去地窖里拿了两个红薯,抓了一把黍米,做成红薯粥。食材没啥特别的,翻来覆去就这点东西,但架不住样式新鲜,最重要的是,刘兰花舍得放油盐。
毕竟,刘老太婆向来节省,能煮粥就绝不会再糟蹋红薯,韭菜炒蛋什么的,在她眼里那就是霍霍粮食,家里鸡下的蛋那都是要留着拿到集市上去换钱的。
所以,这几日,刘家众人吃得开心,刘老太婆却每到饭点就提前进灶房盯着刘兰花,生怕她再手一滑多放了一把米。
甚至,到了炒菜放油放盐的时候,老太太更是紧紧护住了装油盐的瓶瓶罐罐,亲自放过油盐后,立马将这些宝贝放到橱柜里锁起来。
对此,刘兰花浑然不在意,就算缺油少盐,她先捞干后大火翻炒的野菜再怎么也比三婶娘那随便放水里一煮了事的味道好。至于说刘老太每每在她做饭的时候,劈头盖脸的咒骂一通,或是哭天喊地的指责她浪费粮食,她早已习以为常,都成了每天做饭的背景音乐。
毕竟,她之所以吃力不讨好的抢过做饭的活计,的确是有暂时讨好刘老太爷,稳住刘家众人的意思,毕竟,在还没完全熟悉环境之前,她还不能轻举妄动。
更重要的是
,只有要来了做饭的主动权,她才能保证二房从此每日能正常吃上热乎饭。甚至,她还能偶尔偷偷给沈月娘开个小灶,蒸个水蒸蛋补补身子。
如今沈月娘已经有六个月的身子了,可整个人却消瘦的不行,也就前面挺着个大肚子让人勉强能看出来她是个孕妇。
但仅靠这点吃食也不是长久之计,呆在灶房的这几天,她也大约摸清了老刘家的底,地窖里也就放着几大麻袋黍米和红薯,还是要吃到过年的。
至于说橱柜里锁起来的那十几斤白面,不提刘老太婆从来都把橱柜钥匙牢牢的把在手里,从不让人去碰,就说这一大家子人,这点米面能吃得了多久?
这日,一大清早,三婶孙氏就在院子里嚷嚷起来:
“我们娘俩又要洗衣服,又要上山割猪草,挖野菜,可二房娘俩却每日待在屋里躲懒,吃白食,我苦命的芳儿啊,一双手都被搓破了皮,我们娘俩怎么就这么命苦啊,乡亲们,帮忙评评理吧……”
孙氏边哭边喊,还拉着刘兰芳的手,一屁股坐在了院子正中,当着左邻右舍围观的目光,拉过刘兰芳这两天被迫洗衣服搓红的双手,还有自己积年留下冻疮的粗糙老手,让大家评理,叫嚣着必须三房一视同仁,不能只有三房一家干活当冤大头。
当然,大房她是不敢拉扯的,自那日赵氏找过刘老太婆后,刘兰心就以待嫁为由,每日待在闺房里
绣嫁衣,寸步不出。赵氏身为母亲,既要为女儿张罗婚嫁事宜,还要为在县学读书的儿子缝制春衫,兼之,她还有一手绣花的好手艺,能绣帕子拿去镇上绣坊换钱,刘老太婆自然舍不得让她这棵摇钱树去干粗活。
可刘兰花也不是好惹的,早就放话出去,若是谁再敢逼着沈月娘这个大肚子孕妇干活,万一腹中胎儿有个好歹,她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定要拼个鱼死网破。
刘老太爷不想虐待二房妻女的名声传出去影响刘文将来举业,便喝令刘老太婆不得再责骂逼迫沈月娘。
刘兰花露了一手厨艺,早收了刘家众人的心,加之,她不放心小草一人出去干活,怕被刘武姐弟俩暗地里欺负,就说小草还小,让留在家帮着生火做饭,喂鸡喂猪打扫卫生,刘老太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刘老太婆整日在二房门口骂骂咧咧,刘兰花只当耳旁风,还劝住沈月娘和小草不要理会。
老太婆见往常惯用的咒骂呵斥没用,又不能真的像从前一样,再拿个扫把,或是棍子,打着逼着刘兰花姐妹俩干活,就只能把怒气撒在三房母女身上。
于是,洗衣服,挖野菜,割猪草,这些平日里压在二房母女仨身上的脏活累活,都压在了孙氏母女身上。
刘兰芳一向心高气傲要跟刘兰心比个高低,平日里也是娇养着的,最多也就帮着烧火做饭,喂下鸡鸭,哪有力气上山挖野菜
,割猪草?
不过是顶着日头在河边洗了两天衣服,就叫苦不迭的说自己脸晒黑了,手磨破了,以后还怎么嫁个好人家?
孙氏自然也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大房斗不过,那就把二房拉下水,凭什么她刘兰花都捡回一条命了,二房竟然还想得寸进尺,啥活都不干。
想让她们三房累死累活?做梦!
“老三家的,成什么样子,你们娘俩快起来!”
刘老太爷被炒得头疼,不得不敲着旱烟杆子,出来阻止这场闹剧。前天,老太婆一大清早的闹了个满村皆知,这才过了几天啊,老三家的就又闹腾起来了,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刘老太爷念及此,遮下眼底的厌恶,眯着眼,再次打量起了他那起死回生的二孙女。
自从大丫醒过来后,好像家里的一切都变了,眼下,哪怕三房哭闹不停,他这二孙女却是一脸的平静,不为所动,他不由得再次沉思起来。
“爹,你也看到了,这些天,家里家外的活都是我们三房在干。老三忙着起早贪黑的下田干活,我和芳儿一大早起来就忙着洗衣服,还要上山挖野菜,割猪草,可是二房呢……”
“三婶这话说的,好像家里的饭不是我做的,每日辛苦扫地喂鸡喂猪的不是小草。更别说,大伯还在镇上忙着帮工挣钱,大伯娘每日辛辛苦苦绣了花样子拿到镇上去换钱。要是谁偏听了三婶娘的话,不知道的,还以为咱
老刘家就靠着三房养活,其他人都是吃闲饭的呢!”
不等孙氏把话说完,刘兰花便干脆利落的打断了她的话,还不忘顺便拉大房下水。
呵呵,三婶娘还想跟我这个前大学辩论队队长斗嘴皮子,不自量力!
原本还想张嘴说些什么的赵氏,在刘兰花这话出口后,当即选择了闭嘴看戏。反正三房的目标是二房,她们大房犯不着趟这趟浑水。
“够了,老三家的,不过是洗几件衣服,挖两背篓猪草的事,平日里二房不都做得好好的,怎么到了你们三房就这么多话?还不快起来,给我干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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