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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惟:【那這邊就交給高叔吧,我呢,去找朋友問問具體情況】
高文安:【好,去吧】
「蘇幸,靚色會所是單立文的吧?」
「嗯,怎麼了?是不是他又搞事情了。」蘇幸一邊冷淡地說著,一邊在敲打鍵盤,她纖細的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舞動。
「是啊,喏,給你看。」路惟坐起來,然後把手機遞到蘇幸的面前。
蘇幸看了一眼後就明白了,她停下手上的工作,轉頭認真地看著路惟,「想幫她?」
「嗯嗯!」她用力點了點頭,按照路惟的性格,她不可能會無動於衷。
「那我來幫你。」自從上次那件事發生後,蘇幸就覺得絕對不能放任路惟一個人,她要守在她的身邊,不會再讓她出事,而之後,蘇幸也確實做到了。
「真的嗎?」路惟激動地按住蘇幸的肩膀,她知道蘇幸有多厲害,光是她手上的人脈就有不少。
「真的,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
「以後處理這種事情,你一定要來找我商量,不可以一個人行動,知道了嗎?」
「就這樣呀?沒問題!」路惟還以為蘇幸會提一些很高的要求,結果沒想到只是這樣。
方茴和莫乾森在今天早上就被放了,而單立文、馬成龍、魏敬三個人還在警局,不過,他們也就只需要再待個兩天,就能出去了。
「老李,氣死我了,我看這法律就是用來欺負普通人的!」知道這個消息的譚山,可謂是氣急敗壞。
「唉,消消氣,你都做了這麼久的警察,難道你還不知道嗎?」李保根拍拍譚山的背,遇到這種事情,他們也只能憋著。
「我知道!可我就是生氣啊,雖然這樣的情況我見得多了,但每次知道後還是很生氣的,哦對了,這事要是讓那小子知道,免不了又是一頓罵。」
「他還年輕,那一身的正氣還沒有遭到社會的消滅,如果他不能接受,那或許警察這條路就不適合他了。」李保根惋惜地說道。
離開警局後,方茴回到了家裡,然而她剛一推開門,就聞到了一股很濃的酒味。
她捂著鼻子走到客廳,只見一個男人躺在沙發上,茶几和地板上全是玻璃制的啤酒瓶,看到這麼髒亂的環境,方茴硬著頭皮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他到底什麼時候能死啊!」方茴對家裡的這個男人只剩仇恨,當初她為了報復向柔,特意勾/搭上她的父親,破壞了他們一家。
想到這個房子,方茴就頭疼,早年跟他交往的時候,這男人就是把她包/養在這裡的,而且之後,也是他一直供著方茴上大學直至畢業,所以現在她不能輕易地離開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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