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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璟不知道男人要去哪,刚想要问他,闫琢拿出手机拨出一个电话。
“在诊所?吗?”
“嗯,我带人过来做个检查。”
听到他的话,荣璟眼皮顿时一跳,转头问道,“琢哥,我们大半夜去做什么检查?”
“查查你有没有服用镇定类药物。”闫琢瞥他一眼,直白地投下一颗惊雷。
随后看着荣璟刷然?变得惨白的脸,闫琢踩下刹车,停在路边,他知道根本不用去了,对方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今晚闫琢坐在沙发里把镇定类药物的主要成分?和作用都详细了解了一遍,见荣璟的反应,他得出结论,“所?以,现在是药效还?没起作用?”
荣璟嘴唇颤抖,“琢哥,我没有……”
“闭嘴。”
摄人心魄的冷终于毫不遮掩地从男人眼底泄出来,又勉强压制下去,“等等吧。”
车里陷入一片死寂。
不久后,闫琢眼睁睁看着荣璟惨白的脸,无?法自控一直在颤抖的身体慢慢都归于平静。
他闭了下眼,再?睁开时问道,“每次跟我上?床前,你都在服用这个药。”
“琢哥,你听我解释……”
没等荣璟说完,闫琢打断他,“回答我。”
荣璟,“……没有。”
“所?以跟我做,你还?是会吐。”
荣璟,“……不会。”
“你床上?的那些表现都是演的。”
荣璟,“……不是。”
三次否认,却?没有让男人脸色好转一分?。
下一刻,闫琢把车开回地下车库,随后甩上?车门徒步离开。
荣璟追出来,“琢哥。”
“站着。”闫琢沉声道。
荣璟被喝在了原地。
闫琢来到门口,给自己司机打了电话。
等人来接的时候,俩人一前一后站着,中?间隔着的短短几步距离,好像真的成了天堑。
回到红枫景苑,气?到极点的人面上?反而也平静了下来,周身气?势却?更加恐怖,
男人慢慢往后靠近沙发,良久,黑暗中?响起一声嗤笑。
他竟被同一个人耍了两次。
一夜无?眠。
早上?六点,从车库直达客厅的电梯门打开,荣璟来到沙发旁,蹲下身看向静坐半晚的人,颤声叫道,“琢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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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市是一个四季分明的城市,仲秋时节,天色已?然亮得慢了起来。
六点半,城市依旧笼罩在灰蒙的面纱中,没有开灯的房内也一片昏昧。
荣璟仰脸看着闫琢,早上出来的太急,他?忘记戴自己的帽子和口罩,此刻暴露在空气中的一张面容苍白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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