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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凝,“你没事就好,你热时眼珠会变成蓝色,这事你自己知不知道?”
李月凝话音刚落,白衣腰间的软剑噌的出鞘指向她,“你是谁?来我家郎君身边有何目的?”
“放肆,白衣。”谢拾迅抄起茶碗把白衣的软剑打落在地。
“郎君,她知道了您的秘密,得死。”
“不得无礼,这是你家夫人,本郎君的妻子。”
白衣懵逼,怎么几个时辰不见,连主母都有了?
难怪紫衣受那么大打击,任谁突然天降个主子都会受打击,一个就够难伺候了,现在是一双。
“呆愣着做什么?”谢拾揉揉眉心。
白衣,“郎君,您什么时候娶妻的?这也太突然了,奴才都没做好准备呀。”
谢拾双眼已经恢复成黑色,黝黑的瞳孔盯着白衣,“本郎君娶妻为什么需要你做准备?”
白衣抬手在嘴上拍了一下,“不,不,奴才不是这个意思……”
李月凝噗呲笑出声,“谢拾,你的小厮真是一个比一个有趣,哈哈~”
谢拾觉得丢脸的紧,朝白衣难道:“还不拜见主母。”
白衣见谢拾要怒,忙朝李月凝弯身行礼,“奴才白衣见过主母。”
“免了,你下去吧,我和你家郎君还有话说。”李月凝抬抬手示意白衣起身。
白衣转身之际快朝谢拾道:“郎君,酒楼的素食已经准备妥当,您早些去啊,挺贵的。”
“滚~”
“哎~”白衣的回音从门外传来。
李月凝又哈哈哈笑出声。
李月凝看谢拾丝有些乱显然不适合出门,“你要整理一下吗?”
谢拾目光灼灼,“能去你空间吗?那里度慢可以慢慢谈。”说完还不忘跑过去掩上房门。
谢拾拿了换洗衣物让李月凝带着进了空间,快在小潭里洗了个澡,谢拾披散着头和李月凝坐在桌边。
李月凝已经煮好了茶,见谢拾过来推了一盏过去,像聊家常一样,“过些时候盖个屋子吧,就这么敞着也不是个事儿。”
谢拾看了看四周的摆件儿,全是闺房的物事,雕花木床帐帘微晃,隐隐露出寝被,谢拾倒觉得幕天席地别有一番风情,可这话他不敢说。
“嗯,最好还要有间湢测(bi四声指古代浴室)。”看李月凝瞧他,轻咳一声,“娘子家毕竟有些不便,还是洗热水对身体好些。”
谢拾承认刚刚有一瞬想岔了,可想到李月凝说要等18岁才可以圆房,还有好久呐。
李月凝,“既然你想的如此周到就你负责设计并实施吧。”
谢拾领了个差事在身,荣耀满满,“保证让夫人满意。”
二人又商量起春归楼的事,李月凝仔细说了她跟紫衣的谈话,连细节都没落下,听完李月凝的话,谢拾的脸色也挂不住。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傻?”
“很傻很天真说明你生活的环境相对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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