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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灵云心中一震,试探着问:“大人的意思是?”
“这还用问吗?”牛僧孺责备地瞥了她一眼,加重语气,“你必须凭借相和大曲,一举获得圣上恩宠。”
定计
要不是理智还在,晁灵云简直想当场放声大笑——什么获得圣上恩宠,这人还真是张口就来啊,他到底把圣上当成什么人?
“奴婢资质拙陋,只怕很难获得圣上垂青。”晁灵云故作羞涩地低下头,免得被牛僧孺发现她抽搐的嘴角。
“只要相和大曲一成,很多事都可以水到渠成,你大可不必妄自菲薄。再则宫闱之中,我这里也会替你打点。”牛僧孺说到此处,脸上忽然露出一抹神秘的笑意,“宋尚宫替你做的那首《朝云引》,很不错,以后等你入了宫,若有什么难处需要照应的,都可以找她。”
晁灵云一听这话的意思,就猜到宋尚宫与牛僧孺关系匪浅,倒颇有些意外:“大人,宋尚宫是奴婢可以信赖的人吗?”
牛僧孺点点头,意有所指地说:“你是从我府中出去的人,这事她已经知道了。”
这深宫里的人脉关系还真是错综复杂,一不小心就会把自己给栽进去啊!晁灵云背后微微冒出一点冷汗,心里十分后怕,脸上却堆满谄媚的笑容:“凡事若能有宋尚宫照拂,奴婢心里就安心多了。多谢大人为奴婢铺顺道路,奴婢定当竭尽全力,报效大人。”
一通溜须拍马、虚应故事之后,晁灵云开开心心地敷衍完牛僧孺,便将他的命令直接当成了耳旁风——至于宋尚宫那边么,既然知道她与牛僧孺私下有交情,以后绕着她走就是。
晁灵云之所以能够气定神闲,其实说到底,无非就是她认定牛僧孺在痴人说梦,因此半点也不担心天子能瞧上自己。
在返回左教坊的途中,晁灵云顺道去了一趟平康坊,先问问绛真关于马将军的事接下来如何打算,又将牛僧孺在自己身上打的鬼主意告诉她,顺便向她打听徐国夫人的女婿吕璋。
绛真静静听完她东扯西拉的一堆话,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对晁灵云道:“结交马将军的事就交给我吧,眼下最重要的是——你对圣上可有好感?”
晁灵云差点将嘴里的一口茶喷出来,连着咳嗽了好几声,才惊魂未定地抚摸着心口,冲绛真抱怨:“阿姊,怎么连你也拿我开玩笑?我有几斤几两难道你不知道,圣上他怎么可能看得上我?”
绛真掐了掐她白里透红的脸蛋,满眼宠溺地嗔道:“你这丫头,真是懵懂天真!我不跟你扯这些,单论牛僧孺打的如意算盘,倒的确是个好主意。我们且将这件事反过来想——若是你能得到天子的欢心,对大人、郎君,还有你含冤的头领都有莫大的好处。你若真有这份心,那等以色侍人的雕虫小技,我自能助你一臂之力。”
绛真这番话说得一本正经,让晁灵云目瞪口呆之余,也渐渐有点相信牛僧孺的命令不是一句无稽之谈。只是她一向认为自己任重道远,甚至都有了掉脑袋的觉悟,却从没想过还可以走这样一条捷径。
可如果明摆着是一条捷径,她为什么不走?
“阿姊你是认真的吗?”晁灵云半信半疑地问,在看到绛真郑重点头之后,激动得双颊绯红,连声道,“好呀好呀!”
绛真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望着兴奋的晁灵云问:“你这是答应了?”
“只要能早日实现大计,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何况以色侍人?”晁灵云回忆着印象中天子的模样,可惜如今她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只记得当时自己朝天面圣的心情,是一种仰慕到了极致,于是灵台明净的安然。
这样的一位圣人,自己若能侍奉他,应是三生有幸的一件事,又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就在晁灵云自以为已经打定了主意,不会再犹豫时,她的脑中却蓦然浮现出李怡的脸——他在那一片绿意盎然的柳荫里,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自己,琥珀色的眸子里盈满了笑意,只因为从她唇上窃走了轻轻一吻……
思绪瞬间变成乱纷纷的一团,晁灵云理不清头绪,只能在一片混乱中伤脑筋地想:帮助李怡与接近圣上,这难道不是两码事吗?
“妹妹能有这份心志,实在令我钦佩……”
绛真的感叹唤回了晁灵云的神志,她收回飘浮在半空中的视线,望着绛真怔忡地问:“舍生取义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有什么好钦佩的?”
“我们虽是棋子,可也是人啊。”绛真轻轻抚摸晁灵云的鬓发,叹息道,“你情窦未开,才会这样毫不犹豫地做出决定,所以我希望你至少能对圣上抱有好感,以免将来陷入悔恨。”
“再多悔恨也不过是伤了这一颗心,又死不了人,”晁灵云垂下双眼,伸手摸摸心口,低声嘟哝,“与我歃血为盟的头领和同伴们,全都死得无比屈辱,若论悔恨,再也轮不到儿女情长。”
绛真注视着一脸坚定的晁灵云,心疼而无奈地点点头:“你若真能这么想,也好。”
晁灵云粲齿一笑,亲热地扑在绛真身上,又亲又蹭,好驱散她低落的情绪:“既然已经这么决定了,阿姊也不必迟疑。等以后见到了天子,我到底该如何讨他欢心,还得仰仗阿姊的点拨呢。”
“好好好,我知道了,你别闹。”绛真笑着推开她,拢了拢快要散乱的鬓发,又说起正事,“你为何要打听徐国夫人的女婿?”
“我有个在教坊里认下的妹妹,对那吕璋一片痴情,可因为前阵子两人闹了几句口角,至今再也没见着他。我那妹妹碍于身份,又不敢登门寻人,竟气得一病不起,还不准别人替她抱不平。”晁灵云胡乱编了一个借口,应付绛真,“我刚进教坊那阵子什么规矩都不懂,欠过她一份人情,所以这次就想瞒着她,悄悄帮她捎个话。我担心教坊里的姊妹嘴碎,不能替我保守秘密,因此才想找阿姊打听此人。”
绛真蹙眉听罢,忧心地问:“若那吕璋决意始乱终弃,你去了又能如何?”
“若是如此,至少我能将结果带给妹妹,断了她的念想,”晁灵云厚着脸皮胡诌,“长痛不如短痛,兴许这样她的病还能好得快些呢。”
赵家茶行
绛真听了晁灵云的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这话说的倒也有理,不过这位吕璋,坊间关于他的传闻倒是很少。据说他原本出身寒微,后来因为裙带关系而骤然显贵,才得以从闽入京。他本人胸无点墨,在缙绅之间格格不入,加上妻子悍妒,因此一直郁郁不得志。”
晁灵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这人听上去怎么与风流倜傥毫不沾边?这让自己编造的谎言显得好牵强啊。她哭笑不得,问绛真:“那吕璋靠着婚姻飞黄腾达,妻子又悍妒,一定很少能到平康坊吧?”
“何止很少,你若想在平康坊见到他,几乎不可能。”绛真肯定了她的猜测,却猛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对了,据说他这个人痴迷巫术卦算,只要听说哪里有能人异士,必定会慕名求访,你若想见他,从这方面入手也许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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