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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既然结束,战后利益的分配也都完毕。安东尼带领军队,先行离去,往东方各行省。说起来他是要和外国人交战,其实,大家都知道,除了收敛奖赏士兵的财富之外,他更大的目的,不过是巡视这些归属他的领地,加强对它们的控制。
屋大维的病情拖延不好,阿奢陪同他,又留下了一段日子。
按照协定,他解散了大多由雇佣骑兵组成的那个军团,不愿离去的信徒们,则分插到另外三个军团之中。本来解散士兵,是不用这么早的,因为阿奢要解散的,都是雇佣兵,又没有服役到足够的时间,所以没有资格得到罗马公民的称号,自然也不像屋大维部下士兵一样,有资格取得意大利的土地。
屋大维自然是想阿奢的部下越早解散越好,所以在他一再催促下,拿着浪费粮饷做为理由,阿奢还是服从了这个命令。
掠夺马克和喀西约军营时,他的部下也有参加,着实得来不少钱币。不过解散军团的费用,屋大维很慷慨,也许是为了做一个姿态,总之,不管怎么说,他负责了全部的费用。
停留腓力比的期间,士兵们得到了几天的假期。严肃的军纪约束之下,胜利者们倒是没有给色雷斯造成太多的麻烦。只是阿奢死去又复活的故事,伴随着士兵们,传遍了整个的地区。
先是邻近的,接着是远处的,半个月后,消息已传到了希腊半岛的最南部。经过这几年的展,塞尔神会的势力在东方行省也有很大的进展,大量的信徒、非信徒,都聚集而来,要亲眼看到能产生如此不可思议神迹的基督的模样,以此希望得到祝福。
到了最后,前来膜拜的,甚至已不只希腊人,东方的各国都为这个消息而鼎沸起来。战乱的年代,还有什么,能比神的现身人间,更能让人狂热痴迷呢?远道而来的人们,并不是见过阿奢就肯离开,他们自地在军营外扎起帐篷,俨然一副长住追随的姿态。
屋大维及时地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抱着病体,传下命令,全军集结,即时出。
“我们应该再采取一次行动。”从阿奢复活开始,就一直藏在屋大维军营里不敢露面的马尔库斯,恶狠狠地说道,“他的名气越来越大了,我们不能放任不管。尊敬的,睿智的屋大维大人,我们得在采取一次行动了。”
“都是因为你的毒酒!你还好意思在这里说话,屋大维,正因为阿奢的威望越来越高,我认为我们现在更不该轻举妄动。最好是把这个背叛者的脑袋,交给阿奢,让他可以对我们增添一点信心。”憔悴许多的波里欧,满脸胡须,大口灌着酒,歪倒软榻上,咒骂着马尔库斯,提出了另一个看法。
他听说了阿奢曾要求屋大维,把自己交出来,他为此感到害怕。背叛朋友的痛苦,面对不可思议力量的震惊,和对死亡的恐惧,使得他快要垮掉了。
“我的毒酒绝无问题!唯一的问题,肯定出在你的身上。”马尔库斯阴森着脸,反唇相击。这可是原则问题,他绝不能退缩一步,若是引起屋大维的怀疑和不信任,那他可就是真的完了。
波里欧无缘无故地暴怒起来,用力把手中的杯子砸向马尔库斯,反手抓住桌上的酒瓶,跟着又砸了出去。马尔库斯灵活地避了开来,波里欧暴躁地怒叫道:“我亲眼看到他喝了下去!一滴不剩,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小人,屋大维,你怎么能信任他?为什么不怀疑,他是阿奢派来的卧底!”
“我绝对不是!以我的名誉誓,睿智的,聪明的屋大维大人,……”马尔库斯被波里欧的话击中了要害,他激动不已地指天誓,辩解自己的忠诚。
屋大维皱起了眉头,他虚弱地挥了挥手:“出去。”
侍从们拉着这两个仍然在互相攻击的人,推搡着把他们送出了帐篷。一直沉默地站在一边的阿格里帕,担忧地说道:“眼下的情况绝不容乐观,暗杀阿奢的时候,我就曾表示反对。目前到了这个局面,我们该如何收拾?”他犹豫了一下,“屋大维,你相信阿奢是得到了神的保佑,从死亡中又复活阳光之下?”
“没那个可能,不是毒酒的问题,就是阿奢没喝下去的原因。”宗教是维系国家信仰的工具,对神灵的崇拜只会是生在无知的百姓之中,罗马上层的贵族,深受希腊哲学思想的影响,大多数都不信任这一套东西。
屋大维说话的声音很低,前几天同阿奢以及安东尼争执之后,他一直睡不着觉,病体没得到良好的照顾,越来越严重了。他似乎要鼓起全身的力气,才能勉强出能让人听到的声音,他继续说道:“军队准备完成之后,立刻出。”
“那些信徒怎么办?”
“不用管他们,到了亚德里亚海海边,买掉所有能找到的船,他们没办法过海,就不会对意大利造成影响。”
“但我担忧,意大利现在也已传有类似的传闻。”
屋大维沉默了一会儿,细不可闻地说了最后一句:“现在正是江湖刚刚决堤的时候,再等等,等最大的风浪过去,我们再想办法来疏导。记住,看好波里欧和马尔库斯,保护好阿奢,绝不能在这个关头,让他们出什么乱子。”
傍晚的时候,军队准备完结,不顾夜色,屋大维当即下令出。
如阿格里帕所料,信徒们没有因此离去,而是远远跟在后边,成千上万,默默无声地跟随军队的步伐。到了海边,按照屋大维的计策,阿格里帕以军令征集了所有的船只,用不上的焚毁,所有的船上不准带除士兵之外的任何人。
信徒们群情激奋,深深不满阿格里帕的作为。屋大维的士兵,剑盾在手,排列成战斗的队形,牢牢守住海边。两边对峙,稍有不慎,就是一场暴乱。
阿奢的军官们,早就不满屋大维的一再压制,而且也都知道了阿奢中毒的真相,此时个个同仇敌忾,纷纷请令,要求阿奢下命令。就在这海的边上,来一个火拼。
屋大维的士兵除了雇佣兵之外,还都没有解散;阵亡了一部分,战胜马克和喀西约后,又补充了一部分,差不多还有十来个军团。阿奢只有三个,别说他本无意火拼,即使有意,加上几万个手无寸铁的信徒,也根本没什么胜利的希望。
他否决了军官们的意见,主动出来,好言好语,劝慰信徒:“共和国的敌人已被消灭,和平将要降临这片大地。乱世的消亡,不是世俗将军们的力量,而是天空之上,塞尔神冥冥意志的体现。
“你们在这个过程中,用自己的勇敢证明了你们的忠诚;我都看在眼里,神通过我的眼,也都把你们的功,记在了天国的柱子之上。回去吧,我的信徒们,谨守着你们的善良,莫忘了神的威能。
“这是神给你们的和平,但我看到,若干年后,必然会有悖逆的人,为了他个人的自私,而罔顾神的意志。他将会使得这片大6,再次陷入刀和火之间,所以,我的信徒们,回去吧,做好准备。到了那个时候,神的信徒们,就将是我召集你们的时候。”
信徒们顺从地回去了,阿奢带着他的士兵,回到了意大利。
饱经战乱的意大利,到处都是荒芜的田地。乡间的小路上,尘土漫天,道路的两边随处可见匍匐在地上,饥肠辘辘的穷人。一块面包就可以换来一个奴隶,两口酒水便可以招募一个门客。
盗匪丛生,民不聊生。
留在意大利的三巨头的朋友们,却都趁机大横财,之前从公敌们手中没收而来的财产,直到现在,他们还没有变卖完毕。一个奢华的凯旋式举行了,就像是欢迎一个战胜了敌国的将军一样,罗马人被迫的,或是自愿的,欢迎屋大维的归来。
夺取自马克和喀西约军营的战利品,被摆放在车子上,骏马在前拉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观看者不由都出惊叹的声音。
车子后边,是屋大维。他扶着病体勉强参加了凯旋式,站在单人战车上,穿着凯旋服,带着桂冠,挥手向欢迎的人群致意。他本不想举行这个凯旋式,但是回到意大利之后,他的病情加剧,不得不在勃隆度辛又停留了一段日子。这造成了一个谣言,说他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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