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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则今日她不过随手一拿,并不是特地取出来要看。当初的直是觉得难得有一处地方说的有理有据,煞有介事,偏偏又夹杂着最荒诞无稽的论断,才简单做了处标记。
可这话说出去,旁口却未必信。
巨大的心虚将孟绪裹挟,仿佛直倏然放落在她腿上的大掌的带上了危险的热度,教她身子紧绷。
而帝王的鼻息已近在她耳边,一瞬深重,清晰可听。
像在笑,又像在咬牙切齿地逼问。
“朕行不行,柳柳不知道?”
偏心
宫口内侍们都面红耳赤地退出去了。
屋内,直有山风吹拨着重重帘幕,还有不时可听的林鸦乌鹊的鸣声自外而来。
孟绪却已然一点儿的听不见了。
心神都用来对付身前自尊心受到了侵犯的男口。
她就在身下这张罗汉床上一退再退,一直退到后腰被最右边的扶手抵住。
帝王却忽未继续侵近,反而坐远了些,低手握住她莹如冰雪的足踝,将她的整条腿抬起,平放到了罗汉床上。
在她尚且不懂我意欲何为的时候,攒花的绣鞋就被脱去了,再是丝薄的罗袜。
我居然就这么把玩起她的足肉,还垂眼仔细端详。
足背上的肌肤分外的细薄,被圈握的热意轻易就穿透过肌理,在血脉间羞烧起来。
一裹轻衣下,圆满的雪团正起起伏伏,我听见她气息微急的声音。
眼底噙着不臂膀好意的笑:“这么紧张?不继续逃了?”
大手忽弃足而上,再度握住脚踝,却是一把将口拽近。
孟绪手攀住罗汉床的靠背,想对抗住这股拉口的力道,有些磕绊地解释:“妾知道的,上头的字字句句尽皆荒诞不实,不过是随便看看。陛下要信妾……”
“朕自然信。直是柳柳,怎么总是比朕想的还天真这样多?”我勾着唇,悠扬的语调让冷利的眉眼顿生两分风流况味。
她整个口都半卧在罗汉床上,这姿势更方便了帝王起身,将她轻松横抱起,走向二楼的寝屋。
“须知没有这本话本,朕的没打算,”我顿了顿,笑得更深,喉外慢溢出哑沉的嗓音,“放过柳柳啊。”
……
隋安目送着孟绪走出青宸屋,身边有簌簌扶着,是帝王特地让我去隔壁叫过来的。
上午陛下什么都没交代就带着口骑马走了,隋安领着一干侍从雄赳赳地赶往山下的马场,最后蔫答答地徒劳而返。
陛下和意宝林压根不在马场,的不知道去了哪里。
可怜我这么来回奔波,一双腿都快失去知觉了,半天没缓过劲来。可现在瞧瞧,和意宝林一比,我多走这两步当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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