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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哼哼唧唧地捡起勺子,决定喝完。
“小心一点。”段白焰帮她把垂落的长撸到肩后,“可能会烫。”
姜竹沥还是不理他。
她喝汤很专心也很谨慎,小口小口的,一点声音都不出来,只朝着他露出白皙小巧的下巴。
段白焰看了一会儿,才突然想起来“二十五岁了,你要不要许个愿”
姜竹沥抬头看看被切得残缺不全的蛋糕,再看看他。
段白焰一下子哽住“没事,不过生日也能许愿,愿望天天都能许。”
不管过不过生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天天都能帮你实现愿望。
姜竹沥默了默。
“今天下午的时候”她十分犹豫,拿着勺子的手停了停,小声问,“你是去煮面了吗”
她烧烧得混混沌沌,脑子里仍然有点儿印象,下午似乎有段时间,他没有在房间里。
段白焰不太想承认,应得不情不愿“嗯。”
她却转过来,眼睛亮晶晶,不依不饶地问“长寿面”
“对。”
后来她一直没有起床,他等了三个小时,面已经不能吃了。
姜竹沥垂下眼,思索一阵,勾住他的小指。
她不说话,他看着她,突然有些忐忑,怕她又哇地哭起来“你想吃吗我再去给你煮一碗”
然而下一秒,她小声说“谢谢你。”
段白焰微怔,旋即就觉得,心都要化了。
“这样的话,那个”他喉结滚动,眼神不着痕迹地转到床头,“你能不能就不”
姜竹沥的刀毫不留情地落到翻糖小人上,砍断他摸她的手。
段白焰“”
她吸吸鼻子,一口咬掉小人的头“不能。”
他沉默片刻,后知后觉地,摸摸自己的头。
姜竹沥坐在床上,喝掉一盅汤,吃了一块芒果奶油蛋糕,段白焰那个翻糖小人也进了她的肚子。
她心满意足,想抱着肚子打个滚。
他指指剩下的那个翻糖“那个不吃了吗”
她小声“我饱了。”
他点点头,把松鼠姑娘的翻糖小人捡起来,亲一亲,再放回去。
姜竹沥歪头看他,有点想笑。
他肩膀上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只是血迹凝结在衬衫上,看起来有些吓人。
她突然心软“能打电话,叫客房服务送点儿外用消炎药吗”
“应该送过了。”说着,他探身摸摸餐车的底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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