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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
见穆景言这样决绝,门房看了看东语发白的嘴唇忍不住劝道:“东哥,要不你还是出去呆两天,等王爷气消了再回来。”
东语用手一点点的揉推着膝盖,让血液流动起来。
才隐隐缓解了膝盖上的痛。
摇头拒绝了门房的好意,东语挤出笑:“没事的,本身就是我做错了。”
“哎你这孩子,那你至少吃点东西喝点水,也比这样干耗着强啊。”
急的团团转,门房还在苦口婆心的劝。
穆景言讥讽声打断了他。
“他愿意跪就让他跪,跪死了有人收尸,关门。”
东语缓缓转头,只看到穆景言站在门内露出的半张侧脸,在暗淡的黄昏里显得有些冷意,最后一壶夕阳落在他的脸上显得半明半暗,看不太清神情。
有了穆景言的命令,门房不敢在拖延。
推着大门缓缓关闭,将两人的隔绝开。
肚子不合时宜的咕噜叫出声,东语脸色一讪,这才后知后觉大脑昏昏沉沉,也不知道是因为饿的还是跪的。
看着紧闭的朱红大门,东语叹了口气,上一次她不吃不喝的记录是三天,不知道这次三天够不够穆景言消气的。
夜深了,东语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抖,头不受控制的一下下的轻点,困的眼睛发涩。
晃了晃脑袋,只能换来片刻的清醒,可马上又困倦的继续头点地的昏昏欲睡。
门内,书房里烛火通明,一道影子投在窗户上站了许久,等门被人推开
才回身。
看着出现在门口复命的秦风,淡淡道:“如何?”
“王爷是问交代下来办的事,还是东语?”
秦风挠着脑袋满脸的风尘仆仆,出去办事近一月,不仅反而圆润了不少。
站在窗户边看着院子里的景色啧啧称奇:“别说,那小子还是有点东西的,不过胆子比我大,我被罚跪的时候可不敢睡觉。”
眉头一紧,穆景言听到外面那个跪着的睡着了简直要被气笑了。
手握成拳摸索着白玉戒指,面上依旧面无表情:“本王问的是外面办的事如何了,至于其他的,不是你该管的就不要多舌。”
见穆景言真的生气,秦风轻咳了一声立刻正色前来:“荣城那些人都安顿到观仓山去了,和老五他们一起。还有……”
穆景言手指一点点的在桌子上点着,眼眸忽明忽暗。
“王爷……”
“嗯?”
“外面的事属下都已汇报完了,您看还有什么……”
秦风尴尬的咳嗽,半天没听到穆景言搭话,悄悄抬头就见到他目光看向窗外的大门处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心里更加惊奇,这还是第一次穆景言在他汇报这么重要的内容时分心。
穆景言沉吟了片刻,不着痕迹的引导着秦风开口:“你对东语的印象如何。”
“不就是一个太监。”
秦风开口极快几乎是下意识的,然后敏锐的察觉到穆景言面上的不喜,瞬间吞了吞口水,小心的注意着措词:“东语这个人吧
,虽然一开始我不喜欢,那小子长得太好看了,可看到府里的变化,还有王爷你的,我觉得还是有好处在的。就拿这次的事说吧,虽然是自作主张但是兵符我们是拿到手了,只不过比王爷你的计划要快一些,不过一开始我们就志在必得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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