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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君行无奈，走过去拍拍她的被子，道：“我哪儿不帮着你了？刚刚不就是向着你的，你没听出来啊？”

棋归把头探出来，眼睛鼻子都红红的，可怜又可爱。她道：“我招谁惹谁了，那小丫头成日见着我就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的。”

燕君行道：“你顶着的是陈国公主的身份，难免大家会对你有一些误解。以后公开了身份就好了。”

棋归心想才不是呢。那小丫头的心思还就是你看不出来。明眼人只要没瞎啊，哪能不知道。

他惹上了风流债，怎么要她来倒霉？偏偏还是这么一个蛮横跋扈的主。

她正自哀自怜，没想到他摸着她的头，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就笑得很猥琐。

“……”棋归警觉地盯着他。现在她腰酸背痛，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琢磨了一下，结结巴巴地开口，道：“将，将军啊，这个，大白天的，老是胡闹，也，也不好……而且，人家说，这个，这个房事太频繁了，不适合受孕的。”

燕君行笑道：“急什么，缓一缓也没关系，你也还小。”

说着就伸手进被子里把她抱了出来。

棋归的脸憋得通红。

燕君行抱着她，端详了她一会儿，突然低声道：“十三跟我讨要你。说是灭陈之后让你跟了他去。我……是答应了的。你愿意吗？”

棋归大骇，忙不迭地想推开他：“你，你们兄弟俩把我当成什么了？阿猫阿狗，还是一个物件？”

燕君行抿着唇，不说话。

她苦笑，道：“嗯。”

“什么？”

棋归不知道想起什么，垂头丧气地道：“你若是要送，随便你把我送给谁。”

每次一副商量的语气。可是其实他们之间，哪里有什么商量的余地。

燕君行不知道为什么就发火了。

把她丢在床上，也没有再看她一眼，起身整理自己的着装，道：“很好，好的很。”

棋归滚了两下，觉得屁股蛋儿还有点疼。默默地抓着被角不说话。

燕君行的语气有些生冷，道：“不管以后我把你送给谁，你现在是我的侯夫人，每日睡在我的枕边，便要好好服侍我。莫再动什么心思了。”

棋归顶了一句，道：“是你来问的。我可是没都没说。”

燕君行僵了一下，转身走了。

吃味

棋归再也睡不着了，起身更衣，然后去凉亭里坐着发呆。小米陪在一边，看着她的样子，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