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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事（第2页）

“我也……说不好。”颜冬夏靠在白翼的肩上，“心情很复杂。”

成为兽神开心吗？

如果是以前的她，拥有悠长的寿命，无上的地位，或许会开心吧。

现在嘛……成为兽神的前提是母亲的陨落。

她又有了白翼、滚滚、圆圆，还有华夏城那么多认识的朋友，似乎兽神之位

于她而言就不那么重要了。

白翼没有类似的经历，光是凭空想象，他无法明白媳妇儿的心情。

稍稍想一想，他就觉得换成自己会很难过，开心？就算有，怕是最微小最不值一提的部分了。

重回故地，颜冬夏什么都没做，只是和白翼并肩坐在湖边的草地上，看滚滚和圆圆无忧无虑地在这玩耍。

不知过了多久，湖水变得火红，天空飞来一只火红的大鸟，身上缠绕着一条蛇的乌龟从湖水中走来，白虎从树后走来。

三只的出场方式与梦中一模一样，不同的是，他们没有迁就她，变得太小。

颜冬夏站了起来，怀念地望着三位兽神，“好久不见。”

兽神的本体过于庞大，他们已经控制着变小了些，变得和一般兽人无二。

颜冬夏招来滚滚和圆圆，向三位看着她出生、长大、死亡的兽神介绍道，“白翼是我的伴侣，这是滚滚和圆圆，我和翼给他们取的小名。”

坚决不提大名！

白雄、青团，妈呀，这名字她都不好意思提。

白翼郑重地向三位兽神点头示意，滚滚和圆圆就自来熟多了，知道这三位是类似于祭承、白祭回等看着他们长大的叔叔级别人物，特别好奇兴奋地凑过去。

白虎是他们见多了的，朱雀和玄武是两小只从没见过的存在，因此他们一致凑在朱雀和玄武面前，双眼亮晶晶的。

被冷落的白虎兽神：“……”有点委屈。

玩闹熟悉过后

，白翼带着滚滚和圆圆去远一些的地方，把空间让给四位兽神。

许久不见，他们一定有很多话要说。

颜冬夏的确藏了很多话，临到嘴边，出口的第一句话却是：“我母亲，她走的时候，有没有，很，痛苦？”

一句不长的话说得断断续续，足可见她内心的挣扎与难过。

难过得差点说不出话。

“没有。”白虎摇头。

“她很高兴。”朱雀变成巴掌大的小鸟，如以前一般，停留在颜冬夏掌心，轻轻地啄了一下，“她早就预料到了自己的死亡。”

颜冬夏懵了，“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