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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之间,时间倒转,两人像是回到了最初站在这里的状态,冤家对头,互相看不上眼。
冯敛臣终于嗤笑一声,他示意让开:“借过。”
谭皓阳却牢牢把着门,重新浮起笑容:“怎么了,老婆,连解释都不要一个?”
冯敛臣刚蹙眉头,谭皓阳就说:“对,我差点忘了,你不喜欢这个称呼,粗俗。你不喜欢这个,不喜欢那个,你发现没有,什么都要顺着你的意思来。你给过我什么?关心?爱护?情绪价值?再不济床上合拍,有一样吗?咱们两个交往,是你情我愿的事吧,男朋友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吧,又不是特么高中生了,我图的不是什么柏拉图恋爱。冯敛臣,我不是圣人,你不给我碰,还要求我憋着不动懂别人,是不是也太霸道了?什么好事都让你一个人占了?”
冯敛臣反倒有点想笑:“这就是你劈腿的原因?”
谭皓阳又挠了挠下巴:“我这个人,讲究及时行乐,合则聚,不合则散。”
冯敛臣说:“那就散了吧。”
谭皓阳道:“还有一件事我挺伤心的,让我发现,你压根没把我当成自己人。”
他看向冯敛臣,一字一句:“爷爷去世前留的口头遗嘱,连我们这些亲儿子亲孙子都不知道,你倒好,冯敛臣,你守口如瓶,就算对我,你不仅一个字都没透漏,甚至连有这回事都没跟我交底。难道我知道了会动手脚还是怎么样?但是早一天知道,我可以提前做好应对方案!你就这么提防我,还是你单纯只是不想说,享受面对我们这种高高在上的快感?”
冯敛臣道:“你也不过是为了套一套遗嘱,不必把自己包装得这么无辜。”
谭皓阳嘲弄:“你没错,你永远没有错,当然全都是我的错。”
两人目光都像带电,在空气中交汇。
但冯敛臣的眼神并不带谴责意味,更像一种居高临下的俯视。仿佛这不是吵架,他也压根不屑吵架。他看着谭皓阳这位年轻的准董事长,仿佛他不过是一个急功近利的毛头小子。
谭皓阳死死盯着他,脑中却突兀地跑神了——他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还真未必找得出第二个。
冯敛臣其实也是耐看的,是跟江一眠相反的类型。他是那种骨相美人,不具有侵略性,站在人群里,一眼过去可能都不会注意,反而相处久了,才越看越品出味道来。
然而再久一点,你就又发现,这人眼底从来只有一片凉薄。
你以为他温润如玉,他其实是块捂不热的石头,剖开了都找不着真心。
因而在谭皓阳心底深处,陡然生出种类似报复的恶意。是,高岭之花神秘,让人有征服欲,但是凡事有个界限,要是永远也征服不了,那又实在没意思,不招人爱,而是招人恨了。
“就这样吧。”谭皓阳摸摸后脑勺,他西装革履,精英派头,这个小动作却突然多了几分男大学生的感觉,“之后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也挺尴尬的,我给你换个职位吧。”
“这是调动岗位,还是逼我走人?”冯敛臣问。
“你是前朝遗老,我怎么敢逼你走人。”谭皓阳心中恶意更甚,他非要打碎这张虚伪的面具,看看对方到底有无喜怒哀乐,“再说正好,我哥那边缺个助理,不然劳驾冯哥你过去。”
总裁助理和私人助理,完全不是一个档次,这声冯哥也许久未叫,听来格外刺耳。
冯敛臣深深看他一眼,像是终于有了点波澜。
谭皓阳示威般扬着眉毛。
冯敛臣等了片刻,才无奈地说:“知道了。还有其他的事?”
谭皓阳后背还堵着门,只从对方眼里读出“好狗不挡道的”意思,他一通拳头好像都砸在棉花上,恼火啧了一声,还是把门让开,冯敛臣说走就走,背影不见一丝颓唐。
谭皓阳站了片刻,伸出头去,走廊外面已空无一人。他也转身要走,胳膊却撞在门框上,麻筋一紧,疼得抽抽,倒霉得像是白日见鬼。谭皓阳甩了一下手臂,嘴里“操”了一声。
*
冯敛臣到了秘书处,有个穿平底鞋的小文秘正蹲在打印机旁,拆一包新的A4纸。
他们是文件管理部门,耗纸总是很快,材料印得多,废弃得也多。保洁阿姨们会收集废旧纸皮,攒起来拿去卖,算是笔额外收入,当然,上面有字的文件,她们一般不会擅动。
这小秘书就是上回跟他聊天那个佟雨曼,冯敛臣叫她一声,指指墙边堆着的包装:“麻烦你把这些快递箱收拾一下,还有不保密的文件,分好类跟阿姨说哪些能卖,不要堆在这里占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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