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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秃子都没有。

为了钱，他可以奴颜卑笑。

为了钱，他可以用最肮脏的语言辱骂他人。

为了钱，他可以和发誓不再往来的人握手言和。

为了钱，他可以和从太后合作愉快到反目成仇，再到分钱愉快。

但，他和包子直接打交道的机会不多，所以包子开始并不太了解他。一开始，从包子只觉得秃子办事情还是很清楚的，自己的签单，自己的票据都会粘贴得清清楚楚地拿给她报销。

凭心而论，他对包子还是客气的。可有一次，秃子对包子发火了。

为什么？

当然是为了钱了。

秃子那天来报销，上面列明了出差费用、住宿费用及补贴。包子审核了一下，发现秃子的房费超高了。于是她说，你先给太后签字，签好后给我领款吧。

秃子签字去了，然后回来。把条子递给包子，包子一看眼都快瞪出来了，太后签字了？！

包子有点意外。

但很快，她不意外了。因为在她打算点钱付账的时候，太后的电话来了。

太后：“包子，从现在起，你只要回答我“是”或“不是”就行了。”

包子知道太后常常玩这种花样，于是回答：“是。”

太后：“秃子是不是在你那边？”

包子：“是。”

太后：“他来请款是不是？”

包子不着痕迹地瞄了一眼抽屉里的钱，回答：“是。”

太后：“一分都不要给！”

包子：“是，呃，耶！那个——”。

太后听出包子的惊愕和慌乱，于是又加重口气，“一分都不准给！”

然后太后就放电话了。

包子傻了。

丫的，你签字了人家管我报销，钱都摆上桌子了你说现在不要给？这不是故意挑起矛盾来么？而且是直接烧到包子身上来，哪有酱子的，太过份鸟！

你要是不想给，干脆就不要签字啊！otz，包子后悔了，后悔刚才没有一接起电话就和太后说，钱已经给秃子了。眼下，包子成夹心的了

秃子笑吟吟地等着包子数钱给他，手指微微动了几下。包子额角滴下一滴冷汗，斜眼见秃子一脸的期待之色。

包子内心挣扎了很久，才开口说：“今天没有钱了，你能不能明天来。”

秃子愣了一下，脸色微变，“你刚才不是在点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