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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那是何等骄傲的人物。
如他自己所说。
他三岁学医,七岁坐诊,十七岁享誉江南市,治过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中医界同他年纪差不多的,很多都还在学校里读书,根本没有一个能同他相提并论。
这辈子除了他爷爷跟姐姐外,他还没有对谁心服口服过。
可吴庸能单凭望气,便精准的判断出病情。
这份深厚的功力,别说他叶天。
连他的爷爷,享誉江南的叶老都做不到。
这说明吴庸在中医上的造诣,不但越了他,还越了他的爷爷。
吴庸展现出强悍的硬实力,狠狠的抽肿了他的脸,让他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说出了那两个字――服了!
叶天说完后,如斗败的公鸡垂着脑袋,浑身的力气也像被抽干似的。
“爷爷,我先回后院了。”叶天道。
“等等。”吴庸笑着喊住了他:“别忘记我们的彩头。”
叶天浑身一颤。
他咬咬牙,黑着脸道:“我叶天说一不二,这个月任你驱使。”
吴庸道:“很好,那你先别回去了。我的车子脏了,去拿块布好好擦一遍。”
叶天顿时怒了:“你什么意思!”
他好歹堂堂小神医,去了哪里都被奉为座上宾,哪里给人擦过车!
吴庸挑挑眉道:“哦?不愿意擦?刚才是谁说,自己说一不二来着?”
叶天乃是好面子的人。
当着爷爷的面,被吴庸一通讥讽,他顿觉拉不下来面子。
于是哼了一声后,随手拿了块毛巾,气呼呼的出去了。
叶老望着他的背影,摇头苦笑两声。
他这孙子从小被他惯坏了,能挫挫锐气也是好事。
眼下,他更关注的是吴庸。
他赞叹一声:“小伙子,真是神乎其技啊,连老头子我都不得不服。”
而后又问道:“能否告诉老头子,你叫什么,师承何门?”
吴庸道:“我叫吴庸,师承嘛……不便告知,望叶老理解。”
叶老神色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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