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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无可奈何的吹了一声口哨起哄，抱着新买的绿植、小礼物和冰鞋也进屋：“用我给你俩拍照吗？”

变形怪·布鲁斯：“不，用不着。”突然发现自己有点陷入包围圈了，怎么会有这么多个黑幽灵啊。但没关系，没有人会怀疑这张脸，他们肯定以为我只能变成杰森托德，甚至会怀疑这个杰森托德哈哈哈哈！

杰森搂住他的肩膀，走上台阶，对站在门口的阿尔弗雷德点头致意：“迪克又给圣诞树下的礼物堆中添加了一些闪闪发亮的小东西。”

阿尔弗雷德怀疑一切，现在只有凯特小姐，德雷克少爷和自己佩戴了新信号的定位器。但这位杰森老师，他有着与之相衬的气质。刚刚出现的那个可以称之为一眼假，现在这个则是九成真。但不排除那个变形怪吸收了他的记忆，能展现出更像的假象。虽然温彻斯特兄弟表示可疑的变形怪只有一个，但他不完全相信这件事，或许现在走进屋里的杰西卡小姐和迪克少爷同样是变形怪假冒的。

表面上不动声色的接过他们的外套，又倒满热腾腾的肉桂红茶。

“我买了条绿色的裙子。”杰西卡掏手机给他看试穿裙子的照片：“阿福，给我点建议。怎么做发型？”

杰森还没搞懂他为什么来强吻自己：“你要是跟我说这是大冒险，我要拧掉你的头，布鲁斯。别欺骗我的感情。”

变形怪·布鲁斯沉默了一下，怕他们见面一解释就搞清楚事情的原委，就装作文艺又深沉的样子：“我觉得是时候这么做了。我又不是第一次这么做。”那小子记忆里那些激烈的热吻，在尸体旁边的亲吻，在天台上平息混乱的狂野一吻，小嘴叭叭的还挺能耐。

杰森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就有点怪。自己和布鲁斯之间的感情，远比任何□□关系更亲密，但你不能亲我玩，这不好玩。

提姆锁定了一点，在耳麦里对所有人说：“布鲁斯是假的！重复一遍。现在在客厅的布鲁斯韦恩是变形怪。迪恩和萨姆，你正面出现吸引他的注意力，达米安和我去抓个活的，阿福，一分钟之内清场，让所有人退到安全距离。”

让温彻斯特兄弟正面出现的原因很简单，如果布鲁斯没有高兴的叫出声，杰森就会知道他不正常。不论布鲁斯把他们当真的，或是当成选角中的演员，亦或是两个ser，他都会非常高兴。

所有人都按照他的调度形式，但十秒钟后，异变突生。

超人带着另一个布鲁斯出现在窗口，并把自己手里的布鲁斯稳稳的撂在地上，下一秒冲过去抱走了杰森放在十米外：“当心！那不是布鲁斯。”

杰森惊愕的：“我屮艸芔茻！他妈的是假的？这什么玩意？魔法的副作用还是？”

迪恩以一种自我感觉都很酷的姿态出现在另一个门口，手里提着一把银质斧头——硬核猛男就要用斧头！给超人和另一些细思极恐的人解释：“那是变形怪，一种危害人间的怪物！”

黑幽灵若有所思：“我确定一点，这不是给我安排的沉浸式体验吗？”我不想误杀无辜，哪怕只是无辜的利爪。找一个人假扮成布鲁斯韦恩，有点难度，但不是不行。再加上看起来非常真实的温家兄弟，这真的不是杰森给我准备的圣诞惊喜吗？

变形怪·布鲁斯反击：“他才是假的，卡尔，你被骗了！你们可以问我任何问题。”

“哈！”迪恩在手里颠了颠斧头，这算什么呢，这实际上就是：“我有个更简便的鉴定方式。”

超人用透视扫描两个人的内脏和骨骼，惊愕的发现就连内脏和骨骼都一模一样，这怎么做出来的？火星猎人都不会变化到那么细致。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是怎么知道骨骼和牙齿构造的？这都是绝对私密的数据。

提姆在超人抱来的布鲁斯身上定位了通讯器信号，这才是千真万确的，虽然这信号定位起来有点费劲导致杰森老师被强吻时还没能辨认出来。把一把银质短猎刀扔给黑幽灵：“他强吻了杰森。”

布鲁斯接住短刀，望向杰森，可怜的杰森老师正在呸呸的擦嘴，显然是确确实实被强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