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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昭唯把故事書往蘇璇懷裡一塞，小身體十分利落爬上床，掀開一角被子，在蘇念旁邊坐下，和蘇念靠著同一個抱枕。

蘇念一邊是謝柯瑾，一邊是謝昭唯。

謝柯瑾坐在靠里的位置，離窗戶不遠。

蘇璇坐在靠外的位置，離門口最近。

她低頭看一眼手裡的故事書，翻開看扉頁，看完了，又看第一個故事。

一個她從沒聽說過的兒童故事，怕自己念得磕磕絆絆，蘇璇飛快把整個故事看完，記住了整個完整的故事，她才念出聲：「在一個白雪皚皚的夜晚，一隻白鶴想媽媽了……」

念了幾句，蘇念好奇的聲音響起：「小白鶴不會飛嗎？」

蘇璇說：「下很大的雪，它飛不起來。」

見蘇念和謝昭唯沒有再拋出疑問，蘇璇把這個故事給兩個孩子講完，合上書本，她就把故事書遞給謝柯瑾：「好了，該你了。」

蘇念和謝昭唯就圍著謝柯瑾嘰嘰喳喳提問。

蘇璇趁著三人沒看她，幽幽嘆口氣。

她今晚還想看手機的啊。

晚上一點屬於她的時間都沒了。

她摸了摸壓在枕頭下的手機，剛才她給兩個孩子講故事時，謝柯瑾都在認真聽。

她現在要是玩手機是不是不太好？

算了，不玩了。

她也專心聽。

**

等蘇念和謝昭唯睡著了，蘇璇悄悄放鬆下來。

隔著兩個小小的糯米糰子，蘇璇望著謝柯瑾清冷無表情的面龐，暖暖的燈光打在她臉上，使得她整個人的氣質看起來倒是柔和不少。

蘇璇咽了咽口水：「我去書房工作了，你早點睡。」

謝柯瑾依舊沒什麼表情，她點頭：「嗯，晚安。」

蘇璇笑了下：「那……」再見兩個字憋在她喉嚨下，怎麼也無法透過這層束縛爬上來而說出口，蘇璇又笑，「那晚安。」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眼角餘光好似瞥到謝柯瑾笑了。

蘇璇輕手輕腳下床，怕吵醒兩個孩子，她連鞋子都沒穿，一隻手提著出了臥室。

輕輕關上門，她這才穿上室內鞋，去了隔壁的書房。

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寫在筆記本上，蘇璇才上床。

習慣性摸出手機，看到謝柯瑾發送過來的消息。

謝柯瑾：【明天有什麼安排？】

蘇璇盯著手機屏幕上方中間謝柯瑾這三個字看，她先給謝柯瑾改了備註，謝柯瑾改為富婆姐姐。

這是為了時時刻刻提醒自己。

她要對富婆姐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