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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会酌情考虑如何处置于你。倘若你真的不知悔改,满嘴胡言,将死之时还敢胡乱栽赃陷害他人,哼,本王不介意亲手剐了你。”
眼底勾起的笑意凌厉之极,宛若一把把闪着寒芒的刀剑,割在身上,钝钝的痛。
李三猛咽了咽口水,用力压制心底的恐惧,朝赫连奚跪了下来,战战兢兢道,“小的就是糊弄谁也不敢糊弄殿下您啊,小的所说句句属实,还请殿下明鉴。”
“好,那你就说说看,你究竟有何冤?又受何人指使?”赫连奚幽幽的问,凌冽的目光带着某中审视扫过在场每一个人,尽管有些人与此事无关,可以被他这种眼神望过,都本能
的心颤,将头低的低低的,不敢与之对视。
而其中,以扶着大太太的容嬷嬷最为厉害,早在赫连奚到场的时候,她就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此刻又听赫连奚势必要弄清真相的架势,她的脸色早已成了死灰色,一种颓丧之色
将她紧紧包裹。
大太太垂眉之际,眼角余光狠狠的扫了容嬷嬷一眼,同时,一只手狠狠掐了掐容嬷嬷手腕上的肉。
“小的名叫李元,就是京城人士,因家中排行老三,所以,人称李三。”李三一跪下,先就将自己祖宗八代都介绍起来,好在赫连奚也不急,他悠闲的坐在位置上,竟有两名美貌
侍女在旁伺候着,一个递茶,一个捶肩的,那番香艳的画面,让人想看又不敢看,但他的状态显然与审案相差甚远。
李三一边说着,一边偷眼瞧着赫连奚的反应,看他并没有动怒或者残忍的神色时,一颗心稍稍放下,这才缓缓的继续往下说,“小的是在一次集市上,认识了高府的容嬷嬷,听她
说是高夫人的心腹,小的便留了心,自此以后就与她来往密切。这一次事情,也是她唆使小的做的,说事成之后,还有三千银子犒赏小的。小的”
“不,你胡说,胡说。”容嬷嬷闻言只觉得肝胆欲裂,不止是怕,更有对李三的恨,若不是这个该死的男人,她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如今,这死鬼都要死了,也不知道念着她往日的一点好,竟然还想拖她下水,真是让她恨不能撕了这混蛋。
“不不。”李三急忙否认,还不住的磕头,一边又急道,“殿下明鉴,小的真的句句实言,殿下想,若不是她提前告知高家女眷会来普济寺烧香还愿,小的怎么会来?还有那几个
角门夜里都是上了锁的,若不是有人接应,小的怎得进来?”
“李三。”容嬷嬷松开大太太,转身就想扑打李三,然而,她还未跨步,迎面就挨了重重的一巴掌,直打的她腮边肿胀,脑袋昏沉。
“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大太太收回手,恶狠狠的瞪着容嬷嬷,“原来是你?是你勾的外人进到寺来,害的萍儿失去清白,害的本夫人被人咒骂,害的高家颜面扫地,更害的
普济寺与空见大师被人诟病。你”
“夫人。”容嬷嬷半边脸颊已经红肿,但她也不觉得痛,心中划过无限悲凉,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解脱,她早知道自己会有这样一日,只是想不到来的这么快,来的这么真实
。
“你不要叫我夫人。枉我平日待你不薄,又因你是娘家带过来的,所以,对你也是格外的看重,想不到你,你竟然背着我,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大太太一副识人不清的痛心
疾首模样,因腰上疼痛,没有了容嬷嬷的掺扶,她整个人踉跄着扶到了一旁的桌子,随后,停顿了一会,枯井似的眸中滚出泪来,她哀哀凄凄的叹息,“老爷,都是我不好,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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