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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很少能看到,就算有赵家是绝对吃不起的,那可是要近三十文一斤,赵家也是因为最近卖的绣品价格好了一些,这才偶尔让大虎他们买点十二文一斤的糙米或者小米回去,偶尔给大家熬个稀稀的糙米或者小米粥。
这个时空的猪肉也很贵,一般都是三十几文一斤,赵家自然是吃不起的。
赵家现在连温饱都还谈不上,那些个白米、白面,根本就是奢望,连玉米面也是偶尔才能吃上一顿,大多时候就是用黑面加进野菜做的窝窝头就白开水,猪肉这种东西是更加不要提了。
好在大虎和二虎进山去采药的时候,偶尔能够逮只野兔或山鸡什么的打打牙祭,否则这肚子里可真的没有一丝的油水。
银子
孙灿烂呆呆地看着那两个银锭子、一些碎银、铜板,就凭这点银子要暂时改善生活应该还是可以的,但要从根本上改变赵家的贫困以图以后的生活,那这点银子真的是九牛一毛,顶不了事。
孙灿烂有些不死心,把小包袱里的衣服又一件件拿在手上抖了抖,突然从男孩子的衣服里掉出了一个荷包。
孙灿烂欣喜地一把将荷包从床上捡了起来,掂了掂荷包,这荷包很轻可是带给她的手感,让她的脸上顿时焕发了光彩,这荷包里有货!
孙灿烂打开荷包,从里面掏出了两个小纸团,仔细地把小纸团打开轻轻抹平,那个动作轻柔的仿佛面前的不是纸而一件易碎的工艺品。
借着屋外漏进来的月光,孙灿烂看清了面前这两张纸是银票,是一百两一张的银票啊!
看着手上皱巴巴的银票,孙灿烂的心里一阵狂喜,不管这些银钱加在一起有多少两,总归可以让她有了一些启动的资本。
在哪朝哪代能够空手套白狼的总归是少数,如果让她在这个陌生的时空白手起家,孙灿烂觉得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来到这个时空近两个月来,给孙灿烂最深的感受就是:那些个穿越小说里说的靠绣花什么的发家致富全都是吹的。
如果不是那不吹的,只能说自己人品不够,没穿越到一个好的时空,这个时空真的没有可能通过绣花发家的,反正以目前看来,就这个靠山屯的姑娘媳妇几乎人人都会绣花,像赵婶子的绣花技艺已经够出色的,家里却还是穷得吃了上顿没下顿。
现在突然手上有了这么些银子和银票,这银锭子是多少两,孙灿烂还真没什么概念,不过这银票上确确实实一共有两百两银子。
这两百两说多不多,说少还真不少,像赵家这样贫困的家庭,有个七、八两银子就能过一年的家庭来说,这二百两可以过上好几十年。
一个中等生活水平的家庭,也就是偶尔能够吃上个干饭和肉食的家庭,一年有个二十两也就足够了。
当然那些大户人家,二百两说不定还不够人家吃一顿。
如何用好这个钱,成了摆在孙灿烂面前的一大难题?
突然孙灿烂的脑海里划过一道闪电,眼中的的光芒闪了闪,这包袱赵家一定没人打开看过。
虽然孙灿烂也不算是个十分细致的人,但当她打开包袱的时候,可以看得出来,包袱外皮上的血迹与里面衣服上的血迹是相对应的,有血迹的衣服还与包袱皮粘在了一起。
如果这个包袱被人动过,这个血迹再怎么弄也不可能如此合缝的,更不可能粘在一起,如此看来赵家的人从来就没想过要自己打开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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