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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冰饶是已经知道滕祖瑞这么干了,可当亲眼看到这条通话记录时,还是气得咬牙切齿,有种被滕祖瑞当面捅刀的痛苦感受,黑着脸质问他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我干什么了?我好像什么都没干吧?我就是给省城一个朋友打了个电话而已,这又能说明什么?”滕祖瑞不见棺材不掉泪,还在抵赖。
秦阳叹了口气,道:“还在装蒜?那我就跟你说实话吧,你给省报社打电话诬告我们薛书记行贿你,可巧负责采访这事的人是我一个好大哥,他给我打电话问起这个事,我才知道你干的好事。你说现在证人证物都有了,你还装什么蒜啊,赶紧老实交代吧,不然你们就别走了,以后就住在县里吧。”
滕祖瑞这才知道他是如何看破诡计的,心中暗暗叫苦:“靠,不会吧,这小子运气那么好?我给省报社随便打个报料电话,负责人就是他好大哥?这巧合程度都比得上随便买张彩票就中五百万了吧。”
尽管心里怕得不行,但滕祖瑞也没直接认罪,暗暗寻思抵赖过关的可能性有多高,总不能一下就认罪了吧,那样的话,不仅会把自己送入公安局,还会出卖老友陆捷,代价实在太大。
秦阳猜到了他的心思,道:“我现在给你个认罪的机会,只要你老实供认出幕后主使,我就劝薛书记不追究你的罪过,放你回新区,否则的话,你就等着坐牢吧。坐牢会失去什么,相信你比我们清楚。”
滕祖瑞低着头不说话,仍在做复杂的思想斗争。
“其实就算你不说,我也能猜到幕后主使是谁。名义上你们是通过吴晓梅过来的,实际上你们是被吴晓梅上边那位请过来帮忙的,对吧?”
秦阳是怎么一下猜到陆捷头上的?要说起来其实也简单,因为他早就知道,吴晓梅和陆捷狼狈为奸,而吴晓梅在明珠新区并没有滕祖瑞这种级别的人脉,否则她早就直接邀请滕祖瑞来青山县考察,为她自己解围了(薛冰逼她谈妥一家投资企业),因此滕祖瑞只能是陆捷的朋友,看他年纪也与陆捷相仿,两人结交的可能性也就更大了。
滕祖瑞见他猜到陆捷头上,也就放弃了抵抗,表情悻悻地道:“你既然猜到了,就不用我说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薛冰插口说道:“不行,你要跟我们回去,写下供认书,揭发幕后主使的卑劣行径。”
滕祖瑞脸色大变,失声叫道:“不用吧?”
秦阳斥道:“你不去这就抓了你,然后按诬告陷害罪判了你!”
滕祖瑞无可奈何,只能点头答应。
众人各自上车,在警车的护送下回往县委。
“你说这次可以一举扳倒陆捷吗?”路上薛冰患得患失的问道。
秦阳缓缓摇头,道:“我也说不好,但我有种直觉,不太能够如愿,陆捷不是那么容易扳倒的,而且咱们掌握的罪证不够有力。”
薛冰点了点头,道:“我也有这种担心,这次陆捷所犯下的罪过不大,对他造成不了什么重创,想彻底扳倒他,还是要多搞点他的罪证才行。”
秦阳心中暗想,自己早说要反击陆捷,眼下他出手越来越频繁,手段越来越毒辣,那自己也别跟他客气了,开始跟他玩阴的吧,早点将他送入大牢,也能早点为老爸报仇,自己和师姐也能安心工作。
赶回县委后,滕祖瑞在秦阳的监督下,书写了一份非常详细的供认书,将受陆捷指使陷害薛冰的前后经过如实供述出来,末了又按秦阳要求签字按下手印。
“好啦,你可以走了,回头我们永阳市纪委要是找你调查,你可要配合并说实话,否则我们有追究你责任的权利。”秦阳最后又叮嘱了他一句。
滕祖瑞胡乱答应着,起身就要走人。
秦阳却又想到什么,一把将他扯住,道:“对了,考察的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这些人陪你跑了一上午,腿也跑细了,嘴巴也说干了,你可不能让我们白忙。我告诉你,回去以后你要向集团领导力荐我们青山县,争取推动智造基地落地到我们县来。”
滕祖瑞咧嘴叫苦道:“我们集团根本就没有这么一个智造基地项目,我那是编出来骗你们的。”
秦阳鼻间轻嗤,鄙视的瞪着他道:“你当我傻呀?要没有这么一个项目,你的骗局不就很容易被拆穿了吗?到时不论是省报社还是我们县公安局,随便一调查,就能查出这个项目是杜撰的,那你陷害薛书记的意图不就更明显了?所以啊,这个项目一定有,而且就归你负责!”
滕祖瑞面露讪笑,心想这小子怎么那么精明啊,怪不得陆捷一直都拿他没办法,道:“我可以力荐你们县,但问题是,你们县各方面条件都太差了,集团领导是绝对不会把智造基地放到你们县的。”
“那就动用你的三寸不烂之舌去游说啊,反正你要是不尽力帮忙推动,我就可以随时派干警过去把你抓回来。”秦阳风轻云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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