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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赵管家说今日门外来了三个口音怪异的人来找她,听说她不在就走了。
蒋禹清立即猜到,约摸就是那三个匈奴人了。打听到她师父疼她,这是准备从她这里找突破口。
真是想屁吃!
不过,这帮匈奴人怕是不会这么轻易放弃的。
果然,第二天上午,蒋禹清正在和安医学堂给学生们上课呢,宫里的公公就来请了,说是陛下召她进宫觐见。
蒋禹清认得这位林公公,他是李得顺的干儿子,去年的时候,曾作为天使去青州给她家宣过圣旨。
她记得,自己还赏过他一个装满了铜板的小荷包来着。后来在宫中也曾见过几次,打过招呼,也还算熟识。
于是问林公公:“可知陛下寻我何事?”
林公公四下看了看,弯腰在她耳边悄声道:“好像跟匈奴人有关,奴才在门外隐隐约约听到几个字,好像治病什么的。”
蒋禹清心里顿时有数了。看样子,她之前的推测没错儿。
借着袖子的遮掩塞过去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道:“多谢了,公公拿着喝杯茶。”
她猜测是那几个匈奴人让她师傅拒了,没办法这才找了皇帝陛下,想借势压人。
而夏景帝本身也不是个软弱的帝王。自然不会偏帮匈奴。
之所以这般,估计是这几个匈奴人以某种利益同夏景帝作了交换,以此来强迫她师傅出手。
真是够卑鄙的!
夏景帝又碍于之前自己下的圣旨,不好明着找邱神医,只好找他的徒弟们想问明白什么原因,再对症下药。
在宫中当值大师兄应是当其冲,估摸着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这才把主意打到了她头上。
蒋禹清磨了磨牙。
打算给这帮匈奴瘪犊子好好上上课。
蒋禹清跟着林公公一路到了紫光阁而非勤政殿。可见果然是非正式会谈。
也就是说,这几个匈奴人是以私人名义而非国家名议求见的夏景帝。
蒋禹清到的时候,紫光阁的大殿里已经站满了人。
除了她熟识的夏景帝和太子景衍、李公公、秦珏以及田光外,其余一个都不认识。
看服饰补子颜色有朱有紫,文官武将都有。
此外就是那三个人了。
这会儿他们换回了原本的匈奴服饰,看打扮三个人中还有一个随从。毛熊和他旁边那位,同他长相有几分相似的家伙竟然是主子。看样子他们是兄弟。
蒋禹清行过礼。
夏景帝就对毛熊兄弟道:“这位是我大夏的灵惠县主,也是神医的关门弟子。”
兄弟两敷衍的右手扶胸,作了个躬身礼。
皇帝又对蒋禹清道:“这两位是匈奴王庭的大王子呼延旭日干,那位是七王子呼延阿巴鲁。”
那两人本以为蒋禹清会同他们行礼,谁知等来的却是蒋禹清重重一“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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