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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脑袋就痛。
我揉揉脑袋,果然额头上好大一个包,于是怒视韩潜:“有事快说,不说我走了。”
韩潜看了我一会儿,没说话。
然后他叹道:“你入段以后,第一次单独见你,怎么一见面就想走?”
“因为我不想见你,后天我要回a市,今天跟耀然约了一起吃饭。”我开始四下翻手机,韩潜从口袋里拿出来冲我扬了扬:“睡了两个小时,陈耀然打了二十个电话,我帮你回了条短信,现在忙,然后关机了。”
他把我的手机收起来,递给我一份文件:“不好意思占用你的时间。签个字就可以回去。”
韩潜和我谈条件,重来没有什么好事情。七年前是做他的幽灵棋手,现在我手里拿的是盛世围棋俱乐部的签约协议。
这就好比你以为过了鬼门关,挣扎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
我拿着合同抖抖:“沈昭哪点被看不顺眼了,你非要和我杠上?”
韩潜摇摇头,他看我的眼神有些悲哀:“小东西,你还是不能理解我。你是幕后的王,我是冲锋陷阵的骑士。我们将一同站在胜利的顶点。”
我把合同往他身上一摔,头都不回的往门口走:“漂亮的话听够了,谢谢。”
手刚抓到门把手,韩潜喊:“沈昭。”
一回头,他已经站在我身后,紧紧的抱住我:“我们再谈谈。”
我连转了两圈,门打不开。
“如你所说,你是王,我是骑士,回来吧。以前那三年,我们不是合作得很愉快么?除了聚渊赛那次我冲动了,我哪里让你受过一点委屈,哪里让你有过一分不满?你说放过雅门,这四年里我的确没动过雅门一丝汗毛,你还要怎样?”
“那是,晚报杯我是怎么输的?我和耀然的照片是谁曝光的?我记得和我一起参加定段赛的一个棋手,叫孙宇晨。我们交过手,他比一般低段职业棋手厉害很多。可是前段时间的地方赛上,我听说他也栽在某个签约你俱乐部的棋手手上。你弄脏了清白的围棋。”我长叹一口气:“装得这样你不累么?其实我醒也醒了好一会儿了,你不用再对我装温柔装深情,有话直说。”
韩潜愣了愣,放开我,他的手慢慢垂下,褪去脸上方才恳切的神情,狭起眼睛看我,就像一张伪善的面具,突然被撕开。
我表扬他:“韩总表情变化之快,堪称魔术。”
韩潜以一种放松的姿势仰靠在沙发上:“既然你听到了,那明人不说暗话——沈昭,签字,还是曝光,你自己选。”
“我依然不能理解,你看上了我哪点?”
他还是仰靠着,把我之前摔在他身上的协议书举起来,慢慢翻看。那一刻我确信自己没听错,他说:“我看上了雅门的棋。张隐九段唯一的两个入室弟子之一——沈昭的棋。小昭,下棋的时候你想得很深,怎么做人就这么单纯。活了两辈子的人了,硬是跟小孩子一样。”
我骤然惊讶:“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雅门的棋向来风格不拘,兼容并蓄,儒雅者有之,嗜战者有之,飘逸者有之,稳健者有之。风间堂的赵老这么评价雅门——集大成者,万象归一。他说陈耀然虽然偏重杀棋,算力强大,却不算集大成者。棋里能品出万千种味道的,只有逝世的张隐九段。最早我们搭档时,我只看到你天才的棋感,可能以后会成为独当一面的优秀棋手。可是你现在的棋谱,却隐隐有一种集大成感。你的棋综合了张隐的生机、陈耀然的杀气、林染的谨慎,还有丁南的大家风范。虽然你的棋风多变而不稳定,一盘棋换一种风格,可是这些东西,确确实实在为你所用。”韩潜摇摇手指:“我是追求完美的人,一向对合作对象向来苛求,宁缺毋滥。我看中的,就是你的棋。有可能超越陈耀然,集雅门之大成的棋。”
这就像一个爆发户,拼命想攀上名门的亲。韩潜其实是个悲哀的人。
“这要归益于马甲一号,”韩潜说:“我突然想起调查你在清风围棋网上的这个id。”
我想起来了,初次遇到韩潜给过我一张免费的网吧上网卡,网吧是盛世集团旗下的,所以我刚用马甲一号id拿了清风围棋网的业余网络棋赛优胜时韩潜就找上了门——总机上查得到我去的每一个网站。之后我们一直处于合作状态,我也没有提防过他什么,这个id照旧用,一直用到了现在。
“我只是稍微的查了这个id,发现你还在用。马甲一号是清风网为数不多的强九段选手,非常出名。你在网上的棋路多变,个性鲜明,慕名前来挑战的职业棋手不在少数,而挑战成功的似乎还没有。我本来以为你退步了,直到看到这些棋谱才知其,其实你一直在进步。然而同期你在旧舍茶馆与茶客的对局水平却要差很多。所以我得出一个结论——你在隐瞒实力。最让我感兴趣的是,”韩潜饶游兴趣的看着我:“网络上的你言谈举止都要比现实中成熟很多。你不止一次的在棋迷问你年龄的时候,说你二十五岁。”
“所以我又做了小小的调查,发现陈耀然有个叫沈昭的师兄,倘若现在还活着,正好二十五岁。”
“那又如何,同名同姓的人多的去了。”
“棋如人生,要讲究阅历。我以前一直不理解,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孩,不可能下出你这么好的围棋。你的棋是谁教的?如何能下得这么好?为什么你会对陈耀然,对雅门如此执着,以至于不惜聚渊赛上跟我翻脸?”他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我陪你这么久,竟然抵不上一个从未见面的陈耀然。这样的事情我本来不信的,可是如果是这个答案,所有的问题可以迎刃而解——你就是那个死去的沈昭,那个死去的沈昭就是你,前世今生。”
他说道这里停住了,等我回答。
我咽了咽口水,一个字都没说。
我知道迟早有人能拼出正确的答案,但我没想到第一个拼出这个答案的人是韩潜。
韩潜每次和我谈判,都会让我痛苦。
他总是逼迫我面对,我不想面对的东西。
他会让我精钢铁打的神经,间歇性的神经痛。
我们彼此都沉默了一段时间,我轻笑:“你觉得有谁会信?”
“我本来不信怪力乱神,可是有些东西太奇妙了。我读了你在公众对局室里的很多聊天记录。你在某年某月某日说起过十五年前张隐九段隐退后的一盘对局,当场摆出了准确的棋谱。可是我查过,那盘对局时私人对局,因为下得不好,对局对方要求棋谱不外传。这类东西很多,就仿佛你在那个年代生活过,而且离张隐很近。”淡蓝色的烟雾袅袅升起,韩潜把烟掐灭在玻璃茶几的烟灰缸里:“后来,我信了。我是创造神话的人,而你的存在本身像个神话……这辈子你遇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我,像不像命运的安排?”
“陈耀然把你保护得太好了,他以为他永远可以把你置于羽翼之下。你在他身边无法成长,只能成为他的影子,他的附庸。他只把你当宠物,不会把你当对手。你不喜欢假棋,我可以保证你下的每一盘棋都是干净的,我不会苛责你的输赢,你只用尽力下棋。我甚至不剥夺你以沈昭身份下棋的权利。在我身边,你才是陈耀然真正的对手。还是那句话,你是幕后的王,我是骑士。加入我们,沈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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