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怎么能不生我的气……他怎么能不生我的气呢……”
她始终呢喃同样一句话,缩成一团哭个不停。别说本来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的陈楷和施更生,就连稍微知道一点内情的谢禹都觉得尴尬,坐在一边既插不上话,也不能离开,只能沉下脸色,静静地等着萧拂云恢复平静。
她哭了一刻钟,还是杨芳年陪着轻轻按着她的虎口,低声劝慰,才总算是止住了。再抬起脸之后,萧拂云的整张脸都像被水浸透了,汗泪交织,好不凄凉,额头和颧骨冲上不自然的红色,直到杨芳年把手帕递给她,她擦了一把脸,又抽泣了一阵,又一次开口时,声音已经是彻底哑了。
可是接下来,她说:“芳年,去弹琴,我想唱支歌。”
杨芳年和聂希羽面面相觑,谢禹也糊涂了,更不必提瞠目结舌的陈楷他们。
只见杨芳年摇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夫人,医生说您要多休息。”
她却固执得惊人,从沙发里费力地站起来,抿着嘴角,嘴边浮现专注而独裁的纹路:“我已经废物到连歌都不能唱了吗。我不能唱了,我就死了。我早就死了,是不是?”
“您明知道每次您这样说完,我才是恨不得先去死的那一个。”杨芳年平淡地说完,转身走向了钢琴。
最先调门起得太高,萧拂云唱了两句就咳起来,杨芳年转过脸凝视着她,调子又低了。声音响起之前谢禹不是没有猜测过她会唱什么,他以为是歌剧的选段,但她却唱起了一支小调。
他听她唱“她歌声清澈如水,教人欢心雀跃;她双眼瑰丽如宝石,令人心驰神醉”,嗓音嘶哑,几不成声,却唱得投入,指尖微微敲打琴身,跟着乐曲打拍子。谢禹也跟着默默地站了起来,注视萧拂云枯瘦却又奇异宁静下来的侧脸,此刻她努力歌唱,也许是追忆昔日的光阴,也许是维持最后的尊严,又或者都不是,她只是做回了最初的自己。
她还是没有唱完这支歌,声音已经先一步彻底垮了,也不知道压垮她声音的,到底是之前的恸哭,还是别的什么。她一只手搭在杨芳年肩膀上,另一只手拿手帕捂住嘴,看向沉默着的谢禹,语调疲惫苦涩不堪:“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要找到我,但是你肯定高估了我对陆维止的影响力。我之前不是不想说,而是没有颜面去提起他,提起和他有关的任何事情。”
“……我这个人,就是个彻彻底底的失败品。最初的愿望是想做最好的女高音,机会来了,我却扔掉了;想做母亲,一直没有孩子;后来想那就做一个好妻子吧,也失败了;到了最后,连做一个普通的、被人爱的女人也搞得一败涂地……维止当年骂我说是天底下最不可救药的白痴和蠢货,为了一个不爱我的男人什么都不要了,活该下半辈子在后悔里痛不欲生。真是一点也没有错,何止是蠢,我就是那个白痴的狗熊,看见新的玉米就把手里那个扔掉,以为不到手的就是最好的,结果连最后一个也忘记留在手里,统统扔出去了……我在很多地方生活过,临到死了没有一个是家,也说不好任何一种语言,一无所有,真是一无所有……”
她愈说,神态愈平和,简直在诉说别人的经历一样。谢禹听完她这番话,看着她,心中五味俱陈,很难得地迟疑了一下,还是出言安慰:“不是的。夫人,您一直是陆维止心里最好的女高音,独一无二的diva。”
萧拂云仰面放声大笑,笑得颈子上的青筋根根可见,笑得泪水纵横,笑完之后她若无其事地拭去眼角的残泪,用残破的嗓音柔声附和:“是啊。我知道他对我的爱。他当然爱我,如同爱一尊精美的希腊雕塑,爱一张马赛克拼画,爱一个陶瓷花瓶,一支曲子一本书一出剧,他怎么能不爱我呢。”
这样的说辞让谢禹无言以对,他低下眼,也垂下了肩。
唱歌消耗了萧拂云为数不多的残留体力,她坐着坐着脸色发白,看起来昏昏欲睡。杨芳年站起来要送客,谢禹也没有多耽搁,只是临走的时候,他半跪在萧拂云脚边,低声说:“夫人,今天谢谢您。您的这些话,我可以用吗?”
她的意识又一次模糊了:“用在哪里?用什么?”
“我想为陆维止写一本传记。”
闻言她精神一振,直起了腰背,一瞬间笑容冷酷又清醒:“当然,我不能抹黑他,也不该这么做,这是我最后的体面,而失败的人也就这么一点点尊严了。你们都不知道,我对他有多少亏欠……”
谢禹握住她的手:“请一定保重身体,新年我再来探望您。”
出门前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萧拂云裹着披肩坐在原地不动,停止她侧着脸,目光不知定在什么地方,但那神色是专注而温柔的,有那么一瞬间,不仅衰老,连死神仿佛也一并停住了步伐。
回程的船在当天下午离开了纪安岛。这一天天气晴朗,游艇离港很远,纪安岛的轮廓还依稀可见。
谢禹端着咖啡杯坐在甲板上,一直远眺着岛的方向。
“你不冷吗?今天虽然出太阳,但好像比前几天冷多了。”陈楷的声音没有征兆地自身后响起。
“还好。施更生好一点没?”
“她去睡觉了。来,这杯热一点。”陈楷递给他一杯滚烫的咖啡,捂在手里好一会儿,才感觉到刺人的烫意传到手心。
陈楷也跟着一并望向纪安岛的方向:“我真搞不懂你,你一直想见她,见希羽,他们都在你面前了,你反而不做声了。”
“我也觉得不对劲,但是在那里说不出话来,你觉得呢?”
“我又不爱她,也不认识她,没觉得有什么。真可惜她背后没有一扇大镜子。”说到这里陈楷有点不好意思地一笑,“你离开萧拂云家之后,就没有笑过。”
“我平时也不笑的。”谢禹一愣,下意识地解释。
陈楷看着他半天,正色说:“多笑一笑。我看她脸色很差,看起来是不好了。”
“……唔,我知道。”
“你如果真的想知道什么,应该抓紧机会问她……”
他的言下之意让谢禹蹙起了眉,平复下去后他别开脸:“嗯。”
过了一会儿,陈楷又开口:“就要回去了。”
“之前喊着要回学校赶功课签到的又是谁?”谢禹听出他语气中的眷恋和不舍得,竟然有些莫名的愉快。
“……回去之后我可能要请一周到两周的假,然后等我把事情处理好,我再来找你。”
他说得郑重其事,谢禹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陈楷的神色和语气一样郑重。
“可以。”他平静自若地答应了。
说完两个人靠在一起吹了一阵北风,后来陈楷说被刮得脸都疼了,先进去了,留下谢禹一个人继续坐在原处出神。在他们闲聊和发呆的时间里,纪安岛已经慢慢消失在了海平面上,骤起的云霞遮住了太阳,海水的颜色也跟着变幻不定起来。
我们的秘密基地我们的秘密基地小说阅读科幻灵异类型小说我们的秘密基地由作家条橙之梦创作我们的秘密基地我们的秘密基地小说阅读游戏竞技类型小说我们的秘密基地由作家条橙之梦创作星海漫游,时空穿梭,机械科技,目标是未知的星辰大海!孤星小说提供我们的秘密基地最新章节我们的秘密基地最新更新章节孤星小说免费稳定急专业无弹窗看读书提供我们的秘密基地最新章节我们的秘密基地最新更新章节看读书免费稳定急专业无弹窗...
人生难得回,可是我们能在回中,看见什么?得到什么?是否能真的做到放下过去,迎接拥抱明天?我想要放下过去,放下一个真真切切却又不真实的自己,让自己真正的哭一场,不再是为了别人的欺骗,而是为了自己走出去而回。出芽已是生,落叶并不一定归根。回,我却忘了那个努力过的我,这或许就是最大的遗憾。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出芽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如果喜欢此文的亲们,请点击右上角的追书二字,谢谢!我因为长得丑,到死都没拉过男人的手。好不容易得到男神的青睐,结果乐极生悲,活活被电死了!待我再睁眼时,居成了一个从墓里挖出来的陪葬品!然后,我稀里糊涂的被送上喜堂,和一个鬼成了亲。他穿着大喜的红袍,帮我化着漂亮的妆,他还好吧我承认,他长得好帅,我好像有点喜欢上他了。可是,婚后的生活怎么回事?我从没看清过相公的脸,还发现身边多了好多小鬼!无头大鬼白毛僵尸饿鬼吊死鬼他们天天缠着我,要我陪他们玩相公救命,我怕鬼啊!推荐老鬼的新文爱上我的阴阳先生推荐老鬼的完结文嫡女不为后。好吧?老鬼也来个扣扣群(486157299)...
铁血男儿入住美姨家,命运之轮悄然转动。面对现实的困境挑战,他一路狂飙勇闯天涯。在这情缘与事业交织的道路上,总是有佳人相伴左右,乱了男人的心扉,暖了岁月的长河。漫漫江湖路,情义两茫茫。在经历波谲云诡的世事变迁后,他以铁血柔情征服四方。而那位贤淑温暖的红颜,不仅融化了他冰冷的心,更让他明白真正可贵的女人,是历经生活磨阿姨,请自重...
(无金手指)凤怡刚穿来就成孤儿,努力带着弟弟妹妹生活,可是这个长的像前世学长的人缠上来怎么回事,那就收了吧,古代生活,顺便谈个恋爱也不错。片段1这时自己面前出现一个碗,凤怡顺着碗看去是墨染,就听他道我也要。凤怡好笑的也给夹了一个道快吃吧,我还真是多养了一个弟弟似的。墨染反驳道不,是养了一个相公。...
作品简介关于咒术回战之近战法师夏油杰想建立一个只有咒术师的理想国。五条悟想要一个脱离咒术界污泥的象牙塔。禅院幽想将咒术界焚烧殆尽,看一看遍地死尸的焦土上会开出怎样灿烂的花宿傩罥索千年术士回归会给咒术界带来怎样的冲击,旧世与新世的碰撞又会否将整个世界拉入深渊禅院幽,黑心条约,五条之影,代餐体质,混乱中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