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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晌午的时候,两人已来到了茅屋近前。郑剑清抢上两步,伸手去推柴扉,忽觉一道金芒挟带劲风扑面而来。此时躲闪已是不及,他只得抬手迎去。
“不可!”袁泯心一掌封向那陡然加速的金芒。哪知道金芒竟似活的一般,忽然向右偏出寸许,斜斜飞出。袁泯心淬不及防,险些接它不住。还好他功力深厚,手腕一抖,衣袖反兜而上,将金芒卷住。
看着师傅手上的金色小镖,郑剑清有些惊魂未定的低叫道:“好……功夫!”
袁泯心笑道:“小猴儿,这就叫天外有天。若不是有师傅在,你就等着出丑吧。你那点功夫根本挡不住。不过受伤到不至于,人家手底下留着情呢。”说完把小镖递到郑剑清手中。
郑剑清低头一看,这只镖约莫四分长,镖尖已经被人事先撅断了。镖身上刻着一张调皮的娃娃脸。显见发镖者不想伤人。就算郑剑清不会武功,以刚才那镖的走向,最多也不过贴面而过,吓他一跳罢了。
这时屋内传出一个低沉的声音:“来者何人?”
郑剑清刚要张嘴,突然觉得有些不妥,伸手捂住了嘴巴。袁泯心见他拼命使眼色的样子大感有趣。可惜现在不是玩他的好时机,只得暂且放他一马。
袁泯心扬声道:“没想到‘金镖顽童’竟是个如此严肃的人。”
“你知道我?敢问阁下是?”纪子弥闻言有些紧张。这数日来,他已经把奇秀峰翻了一个底儿掉,却没有半点生死道人的线索。找人已经令他心力憔悴,哪还有力气应付那些莫名其妙找人拼命的江湖人物。发话的人中气十足,武功必定不弱。他精力充沛时尚且不是对手,何况他此刻的状态实在算不上好。如果来人真要与他为难,恐怕自己真要和“至死不逾”之类的词汇拉上关系了。
袁泯心到象是十分清楚他的顾虑,朗声答道:“我是你最想见的人,你不出来欢迎我吗?”
“什么?”随着一声轻喘,一条矫健的身影从房中一跃而出。郑剑清知道这就是让他在心里咒骂到现在的人,不由将他狠狠的打量一番。只见他一双精光暴射的眸子布满了血丝;凌乱的发丝散落在额头前。这男人桀傲不驯得象头饥饿的公狼。老实说,他实在不像树根口中那个风流倜傥、生性顽皮的大孩子。虽说长得的确俊逸不凡,但周身弥漫的肃杀之气却令他半点不觉可亲。在对纪子弥进行了整体评估之后,他开始对纪子弥折断镖尖的举动感激涕泠了。
纪子弥久久都无法平息心中的动荡。他甚至开始相信有神。但眼前这胖胖的道人真的是闻名遐迩的袁泯心吗?怎么跟江湖传闻中的描述不太一样呢?假如他真的是,又是如何知道自己在找他的?太多的疑问在激动过后逐渐浮上心头。然而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将它们宣诸于口。他害怕眼前这人只是另一个阴谋,他害怕这从绝望中升起的一丝希望再次破灭。绝望的痛苦就像在撕扯咀嚼着他的灵魂,仿佛要把他拖进比死亡更可怕的空虚中去。那无助的感觉是任何人都不想再尝试的。
袁泯心目睹他神色的变化,自然明白他的感受和疑问。于是他故意语带揶揄的笑道:“小子,我可是特意穿了件道袍,还尽量打扮成几十年前的模样,你还不信我就是生死道人。难道我真的老到面目全非了吗?”说到最后,已加入几分可怜兮兮的味道。
纪子弥猛然全身一震:“你真的是生死道人袁泯心?”
郑剑清一脸无奈的接口道:“拜托!你就不能放尊重点,好歹用个‘您’字。你这么称呼我师傅,我这做徒弟的可一点面子也没有了。”
纪子弥也知道自己失言了,急忙施礼道:“请恕在下一时情急之过。”
袁泯心微笑道:“没关系,那些繁文俗礼我早就听够了。这小猴儿向你抗议只是为了他自己的面子罢了,不必理他。”
“师傅,我是在为您挣面子,您怎么拆我台呢?”郑剑清故作委屈的抱怨,在袁泯心回他一个白眼之后,他无所谓的耸耸肩道:“我叫郑剑清,天生就爱胡说八道,你别介意。”
纪子弥抱拳笑道:“哪里,原来‘玉面金针’是袁老前辈的高徒呀,久仰!”
“不敢当。”郑剑清嘴上谦虚,心里却是颇有几分得意:原来金镖顽童也听过我的名字。
袁泯心不屑的哼道:“小猴儿,你连人家一只镖都接不下来,有什么地方值得人家久仰的?你到说说看。”
几句话说得郑剑清羞愧不已,怒道:“师傅,你太过份了吧。让我自我陶醉一下有什么不好。何况所谓‘明师出高徒’,我若是低徒,你便是暗师,又有什么光彩?”
袁泯心冷笑道:“你自己不努力,关我屁事。此刻你自我陶醉到是不妨,换个地方这就是你的致命伤!”
这师徒二人一拌上嘴,早把来意忘了个一干二净。纪子弥等了半晌,发现这两人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不由开口道:“袁老前辈?”
袁泯心这才发现身旁还有一人,他气哼哼的回答道:“问他!我什么也不知道。”
纪子弥虽不明白这没头没脑的话是什么意思,但也配合的把目光调向郑剑清。
郑剑清吵归吵,但自认还有这点默契。他取出树根的腰饰,将自己师徒因何得知此事简略道出。纪子弥虽觉此事太过匪夷所思,但这消息无异于。更何况从方才情形看来,这两人确是性情中人,不似有什么阴谋。
这时屋内传出一个柔嫩的声音:“子弥,咱们有客人吗?你是不是该请客人先进屋呢?”纪子弥闻声连忙进屋扶起展眉儿,柔声问道:“蝴蝶,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展眉儿摇了摇头,抬手抚上纪子弥的脸,认真道:“你瘦了好多。”
纪子弥心中一酸,望着她担心的双眼,不知说什么才好。
“你是不是该让我看看病人呢?”被遗忘在外面的袁泯心终于忍不住出声。
纪子弥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立刻扬声道:“袁老前辈,郑兄,快请进!”
面对展眉儿惊谔的目光,纪子弥根本掩不住内心的激动。他不住点头道:“蝴蝶,我找到了!你有救了!”
袁泯心来到床边,笑容缓缓扬起:“年轻人,你抱那么紧叫我怎么看病呢?”
纪子弥终于有些害羞的将展眉儿放开,展眉儿却神色自若的笑道:“袁伯伯,好久不见!”
袁泯心直到此时才看清她的相貌,惊道:“小娃娃,是你!”
郑剑清大为奇怪,问道:“师傅,你们认识?”
“是呵!”袁泯心点头笑道:“我认识她时她才十一二岁,可爱的紧。我还送了她一支整人的钗子呢。”
郑剑清还待再问,一见师傅开始诊脉只得暂且闭嘴。岂料这一诊就诊了一柱香的时间。最后,袁泯心向郑剑清使了个眼色。郑剑清会意的把纪子弥叫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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