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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八、九之月,一席白袍裹身的菊东篱屹立在远处眺望着花黔月再造的“菊花台”2号,不禁幽吟到:“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菊东篱披靡着那艳芳昭彰的特有菊香,在轻声慢步中便已然是踏入了菊花台的漫天白菊之中。在月色的辉映之下,他白袍上的金丝绣菊可谓是华彩非常,艳色醉人。秋风翻飞着透明的衣角掠过了菊东篱的身侧,菊丛中的他妩媚地笑了。
渐渐地一个人影走到了他的眼前,当他的笑容应在了来者的眸中之时,来者的悦耳吟诵已然是洋洋洒洒地飘逸到了菊东篱的鬓边:“君之形,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菊兄……花某想你想得好苦呀!”
菊东篱的笑容变了,从方才的妩媚已然变做了眼下的苍凉:“花兄……你是否想我想得好苦,我是不得而知了。不过,有一点我却是可以确定的,你害我害得好苦……就是因为你跑到了我那里……竟然害得我不得不背井离乡,有家而不能回。我在外面漂泊的辛苦你可知道?”
花黔月揽过了菊东篱的肩膀,暖语到:“从今以后,你就把我这里当作你的家好不好?无论外面如何的兵荒马乱,我都会用金屋藏君的。”
菊东篱望着这雕梁画栋的“菊花台”2号微微地笑了一下后,应到:“好呀!但是……我要把你这里的雕刻和彩绘都重新做一遍,你请的工匠毕竟不过是3流的水准而已。若要住下我菊东篱的话,无论怎么说也要一流的水准。呵呵……”
“你说的是真的么?”
“嗯!”
“太好了!菊兄请……”
“客气了!”
菊东篱笑颜甜美地翘了一下嘴角后,便轻车熟路地步入到了这与自家菊台丝毫无异的宅邸之中。
生性喜洁的菊东篱才走进卧房,便已经是迫不及待地冲到了浴室之中,他才刚刚要更衣沐浴,花黔月却心惊胆战地阻止到:“你先不要洗澡……”
“为什么?”
“我可不想再死一次……鼻血也是血,失血过多我可是真的会驾鹤西去的。”
“哦?你那个毛病还没有治好么?”
“原本没有这个毛病的,是在碰到你之后才有的新毛病呢!”
菊东篱掂着下巴寻思了半刻后,笑言到:“我有办法了!你只要看不到我不就好了?”
“嗯?也对呀!”
“这就简单了!你去带一个眼罩不就可以了?”
“ok!”
一阵香尘弥散过后,花黔月竟然真的拿来了眼罩遮住了自己的双眼。索性他就这样遮着眼睛坐在浴缸旁和沐浴中的菊东篱聊了起来。
待到鸟树虫鸣之声尽皆归于平淡之时,菊东篱的澡也终于洗好了。当他们两人刚刚谈到重阳把酒、品月赏菊之时,每日里皆是自然睡、自然醒的花黔月竟然毫无任何先兆地便一头栽到了周公的世界之中。
菊东篱见这花黔月竟然一下子便没有了动静,他在兀自纳闷了片刻后,便终于在渐起的震天鼾声之中明白了花黔月没有动静的真正原因……他就这样聊着天睡着了!
菊东篱本想好心一次,把这个睡神抱到床上去安歇,可是谁知这个睡尸竟然还会一套莫名其妙的“睡拳”。在他睡着的时候接近他竟然比接近一只爆走的黑熊还要危险。直到亲眼目睹到了睡相差的“极限”后,菊东篱终于明白了自己的那些青瓷、红釉……杰作是怎么光荣阵亡的了!
“嘎……叭……嘎……叭……”菊东篱在狠狠地捏了两下自己的手指关节后,笑到:“今天不妨来给我的昔日杰作们报个仇。呵呵……”
此言一毕,菊东篱竟然立时便痛下了杀手锏,不过让人敲破脑袋也想不到的事情,就在这一刻发生了。花黔月竟然好似是开了天眼一般,在最千钧一发的瞬间躲开了菊东篱的“菊花点穴手”。随后,他一个健步竟然还晃到了菊东篱的身后,他的双手有如老鼠夹一般,“咔吧”一声便把菊东篱那妙曼的身子紧紧地扣在了自己的臂膀之中。
菊东篱尚且没有来得及挣脱花黔月的手臂桎梏,月竟然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了一个勇猛的背桥,这一下直把菊东篱撞了一个头晕眼花。他揉着头顶怒到:“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个家伙睡着的时候,怎么这般厉害?哼……我的身手至今可只输过我的师父‘强奸犯’一人而已。我就不信,今日能被你制服了!”
菊东篱狠狠地踩了一脚花黔月的双脚后,紧接着便是一连串的后顶肘猛攻,若是换做平常之人,此时定然会抱着脚跳到一边去喊痛了。可是这睡着之后的花黔月却似是丝毫不知道“痛”为何物一般,他那钳着菊东篱腰肢的双手竟然丝毫没有一丝松动的迹象。
当菊东篱开始有些真的恼了之时,花黔月的手指却又偏偏在他的身上摸索了起来。渐渐地,月的指尖已然滑到了菊东篱的胸膛之上。
“啊……花黔月……你快放开我!”
菊东篱越是挣扎,他的衣服却越是支离破碎了起来。虽然菊东篱不介意他的身体被人看到,但是这样被人指压入骨的触摸却还是会让他娇羞难耐。现下的这一种激情撩拨不禁让菊东篱心肺具裂地回想起了自己曾经被范坚强所制的那惨烈一幕。
当记忆中已然冰封土固了十年之久的尘封烙印再一次淌起了血色之时。菊东篱已然是目放血光地抽出了自己手指上“盘丝菊花”中所藏的独门武器“铁线”。
这铁线伤人可谓是锋胜刀、利如剑。割肤断骨犹如探囊取物般简单,菊东篱在盛怒之下,刚刚要把这铁线勒到花黔月的手指之上,可是朦睡之中的花黔月却在这个时候鬼使神差地松开了手,继而便双足翻飞地旋踢了起来,如斯一来……被他足风所扫的菊东篱一个错身不及,竟然硬生生地被踢到了床榻之上,而他手指间的那些铁线则亦在乱风之中缠绕到了床头的栏杆之上。
身临此境的菊东篱可谓是又气又恼,他一边解着自己指尖的铁线,一边怒到:“花黔月……你给我醒醒!你睡着的时候怎么会如斯恐怖?”
菊东篱的吼声虽然已经是吓得月落了……乌啼了……霜也满天了!但是这却绝对吵不醒熟睡之中的花黔月。
沈睡不知归路的花黔月在一阵逶迤之后,便一头栽到了菊东篱的身边。他那吮吸着的双唇当碰触到了菊东篱的胸颈之时,便似是磁铁的s碰到了n一般越吸越紧,越贴越密。
在慌乱之中,菊东篱越是想要逃开,他的手指却被自己的铁线系得越紧。他暗咬着银牙,怒到:“难道我今天阴沟里翻船不成?我怎么会碰到这种状况呢?啊……”
花黔月那一直在吮吸着的双唇此时此刻已然从菊东篱的颈胸之间缓慢地滑行到了菊东篱的小腹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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