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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大仙滿意了。
這才對嘛,拜師哪裡能沒有拜師禮?就是有偃骨的好苗苗,那拜師也是要有拜師禮的嘛。
不過,這拜師禮,他該收點什麼好呢?禮太輕了可不行。
於大仙捧著涼茶,腰間一松,靠著太師椅搖蒲扇。
他開始浮想聯翩。
辣炒豬頭肉,小蘑菇燉雞,芋頭番鴨……嘶溜,香,好香,都好香。
「爸,咱們不是給大仙帶禮了嗎?今晚特意帶來的。」潘垚開口,加重語氣,打碎了老仙兒的美夢。
三金爸和於大仙之間,潘垚自然選她的三金爸。
一聽潘垚的話,潘三金頓時知意。
他一掃頹勢,又一拍腦袋,喜上眉梢,「對對對,我們今兒給老仙兒帶禮了,都怪剛剛那嚇人的鬼,差點把給老仙兒的禮忘了。」
潘垚偷笑,瞧著潘三金動作利索的將大榕樹下擱著的兩塊瓜捧回。
潘三金:「盤盤,來,好好孝敬你師父。」
「哎!」潘垚接過,兩手捧瓜,聲音響亮,「師父,吃瓜!」
於大仙:……
……
兩片瓜,一盞泛涼的茶,潘垚給自己認了個摻水高人的師父。
於大仙捏鼻子吃瓜。
罷罷罷,這三金的小氣,他又不是頭一回見識。
這時,地上躺著的那人轉醒,發出悶悶的呼痛聲,潘垚三人被動靜吸引,回過頭順著聲音看去。
「哎喲,我這是怎麼了?怎麼全身都痛。」地上的漢子捂著腰坐了起來,瞧了眼周圍,滿臉的發懵,「我這是在哪啊。」
戲服掉落,這人身上只穿著條褲衩和白背心,繡花鞋也沒了,兩個大腳丫光溜溜的翹著,坐起來時,那臉還是上著妝的。
「啊!」他慘叫了一聲,嚇得潘垚三人又是一個驚跳,「怎麼了怎麼了?」
下一刻,就見這人扒拉著自己的皮肉,瞅著上頭赤紅赤紅的抽條,又想哭又是懵,還有氣怒。
「誰打我了?」
潘垚:……
……是她打的。
剛才初初上手打鬼棒,動作是沒輕沒重了點,嘶,這痕跡,瞧過去是有點痛。
潘垚偷偷的往潘三金身後藏了藏。
「是不是你們!」誰在現場,誰是嫌疑犯,漢子坐在地上,含淚指控潘垚三人。
最後,潘垚太小,於大仙太老,他將矛頭指向潘三金,厲聲喝道。
「三金,你說,是不是你?」
潘三金意外了,「你認得我?你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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