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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橘猛猛點頭，表示「我都懂」。

她才不會告訴別人，蘇航穿的這件某名牌當季款上衣，明明應該是oversize的版型，穿在他身上尺寸卻剛剛好。

「小橘辛苦啦，」Fiona端出來一盤豐盛可口的水果，「隨便畫畫就好，直播鏡頭不是很高清。」

「給蘇航隨便畫，給我可得認真點，」向遠拿起一個草莓塞到嘴裡，「要我說蘇老師天生麗質，都不用化妝，直接素顏就行。」

「真的嗎？」蘇航好像並沒聽出向遠話裡有話，只覺得被誇了，得意得搖頭晃腦，「向老師對我評價好高啊。」

向遠見蘇航又開始像平時一樣裝傻充愣，一時之間還有點不習慣。

其實多虧今天Fiona來得早，不然讓他和蘇航在清醒的狀態下獨處一室，的確有些尷尬。

他和蘇航雖然認識幾年，但從未親近到可以推心置腹的程度。昨夜在壓力和酒精的催化下，他屬實有些交淺言深。

所以向遠一覺醒來，完全是鴕鳥心態。

蘇航確實沒有他想像中容易拿捏，但向遠也不願把主動權讓渡給對方，只希望兩人的關係維持在微妙的平衡點。

既沒有完全開誠布公，但在某種程度上，卻又掌握著彼此不為人知的秘密。

有一點像——

同謀。

第23章

「歡迎大明星們光臨寒舍！」主播y哥把向遠蘇航迎進店裡。

這次比賽直播地點是y哥開的桌遊吧，店面剛裝修好，還未正式對外營業。

「y哥客氣，」在經歷諸多糟心事後，見到老友讓向遠感到久違的愉快，「還得多謝哥哥給我們參賽機會呢。」

「對了y哥，」他不忘指指自己身後的男人，「這是蘇航，你聽說過吧。」

「何止聽說過，我老婆特別喜歡他，之前天天給我安利那部劇，叫什麼……《下一秒》對吧？」

「那嫂子有沒有發現，《下一秒》里其實也有我。」向遠陰陽怪氣地問。

y哥撓撓腦門，故意逗他：「哎呦，這還真沒有。你在裡面客串了？」

「向老師也是主演之一，」沒等向遠回答，蘇航就搶著說道，「他戲份也很多的，演得也很好。」

聽蘇航這麼誠懇地解圍，向遠和y哥對視一眼，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別介意啊，我逗小孩玩呢，」y哥拍拍蘇航的肩膀，「他的戲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就盼著他趕緊火呢。」

一伙人走進大廳，y哥轉頭低聲對向遠說道：「這小伙子，挺實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