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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他的柏煜和他面面相覷。

臭臉柏煜道：「我來收拾，你別把腳扎到了。」

然後塗盈就被他放在遠離書架的電腦椅上。

柏煜人腿長，電腦椅也調得很高，弄得塗盈把腿放下來都腳不沾地，他在椅子上晃了晃自己的小腿，覺得憋屈。

明明柏煜昨天那麼凶，他打翻柏煜的拼圖也是應該的，扯平了。

那柏煜怎麼現在還可以凶他。

塗盈想了想，覺得今天早上發現的那件事可以讓他去找柏煜的麻煩。

「柏煜。」

塗盈手腳並用地把椅子划過去，然後伸出腳在柏煜背上踹了下，踹得柏煜愣住。

「我問你，你怎麼給我準備的裙子穿，我是男生，你眼神不會這麼差吧？」

「你是故意想要我穿嗎？你不會這麼變態吧？」

柏煜看著坐在椅子上，氣勢洶洶瞪著他的塗盈，本來想反駁，但是他那麼問，惹得柏煜不得不幻想了一下小傢伙穿裙子的樣子。

腿那麼細，屁股又翹，肯定很適合穿短裙的，而且他骨架子小，臉也沒他巴掌大，穿著誰不認為這是個妹妹？而且是那種又嬌又作的妹妹。

柏煜想著想著，耳根子紅了，也有了反應。

塗盈還以為柏煜被自己逼問到啞口無言，他自顧自地說：「那你還不給我道歉，現在我也有你的把柄了，小心我把你喜歡女裝的變態癖好告訴給別人！」

「你告訴別人吧。」柏煜不知怎地腦子一熱，也許他對塗盈的渴望已經讓他瘋掉了，所以他才會說這種話，「告訴了別人，你能穿給我看嗎？」

「反正我都買了，你穿不穿吧。」

「……只穿給我一個人看，我不會說出去，你叫我做什麼也可以。」

「我不能標記你，也不能在你身上留下痕跡，說到底你也和以前一樣，還是一不留神就會消失，我也根本比不上俞岱南……所以，你完成我這一個願望嗎？對我特殊一次。」

只要一次就好，只要他也能和塗盈一起留下那些心照不宣的回憶。

塗盈本來想拒絕，他都覺得俞岱南是失心瘋了，但是在他罵出聲之前，塗盈想到了一件事。

「什麼都答應我，那如果我穿了裙子，你能把我送回家嗎？」

「不行。」

「！你拒絕得也太乾脆了吧！猶豫一下也不可以嗎！！！」

塗盈倒回椅子上，心想，果然不行，俞岱南沒那麼好敷衍的，如果柏煜送走他，俞岱南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那，你在這裡的時候保證會保護我，可以嗎？」

柏煜的眸光微閃，他道：「可以。」

塗盈又感覺自己虧了，他怎麼總是回答得這麼幹脆！

小傢伙又開始出爾反爾，討價還價：「你看，你說什麼都答應我，到頭來還不是沒有答應我的要求，是我先妥協的，所以我只穿我想穿的，你不能指定！」

柏煜表情很是不滿，他的聲音都變得微啞：「那我也可以反悔。」

塗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