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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棄甩開他：「這話你說了幾百遍了，我早就挺煩了，我蠢不蠢跟你有什麼關係？讓開，我要走了。」

唐覃猛地使了力氣將他壓住，一雙深眸逼視著他，冷聲開口。

「走？走去哪？」

他湊近了一些，隱藏的熾熱和瘋狂在此刻顯現出來。

「你還不明白嗎？樓棄，你今天走不掉了，今天叫你過來我就沒打算讓你走，或者說...在你想清楚之前，我都不會讓你離開這裡。」

樓棄不太明白他這話里的意思，眼睛裡閃過迷茫，磕磕絆絆地開口問：「你...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唐覃擰眉：「很難理解嗎？」

「囚禁。」

「圈養。」

「禁臠。」

「或者是，做我的寵物。」

樓棄這下明白了過來，但是強烈的自尊心被這幾個字刺痛，他猛烈掙紮起來。

「你做夢！！滾開！！你在說什麼？！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是不是瘋了唐覃！」

「因為你不聽話！！」

他陡然提高聲音，狠厲的語氣讓樓棄都有些發怔，他感覺下一秒唐覃就要把他給吃了，他一時間也忘記掙扎了，緊繃著身子盯著他的面頰，唐覃或許知道自己嚇到他了，又伸手去撫摸他的臉頰。

電話鈴聲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停的，周遭一片寂靜，耳邊隨著傳來唐覃猶如惡魔般的低語。

他著迷地去親吻他的嘴唇，低喘著。

「樓棄，留在我身邊不好嗎？我跟你說過幾次了，不讓你在外面亂搞，你怎麼就是不聽呢？」

「告訴我，你跟江里幹過什麼？我知道你們沒有做過，那接吻呢？有過嗎？你親過他嗎？抱過他嗎？跟他牽過手嗎？」

樓棄對於這樣的唐覃內心深處終於生出隱秘的恐懼，他才知道自己包養了這麼久的人根本就不是個沉默寡言的小透明，而是一頭惡魔，一頭能讓他生懼的惡魔。

樓棄攥緊拳頭，牙齒都在打顫，但是他的逆反心理就像是刻進了骨子裡，就算到了這種地步，他還是反抗他說。

「我跟他在談戀愛，你說我們有沒有做過。」

「樓棄！！你還要說這種話！！」

點燃存在已久的導火線只需要那一句話，火苗噼里啪啦升起來，隨著唐覃的一聲低吼，一切化為灰燼。

唐覃下頜緊繃，眼眶微紅，渾身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