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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秋則最後看了他們三個一眼，把手帕扔到地上，冷哼了一聲，提著袋子走了。

束嘉言和嚴谷也坐下來。

束嘉言復盤這次行動，得出結論：「不太成功。」

「不。」嚴谷搖搖手指，「很成功。」

說罷，和田秋路開心擊掌。

束嘉言迷茫道：「什麼有用的信息都沒有呀，哪裡成功了？」

「海綿寶寶。」田秋路教育他：「事情不能只看表面，難道我們採茶小分隊會打沒準備的仗嗎？」

「你說得對天使獸，所以你們還做什麼了？」

嚴谷咧嘴笑道：「剛剛趁你拽他頭髮我把竊聽器放他身上了。」

束嘉言豎起大拇指，「厲害！但是怎麼確保他會說這件事呀？」

「他肯定會的！」田秋路很是自信。

「為什麼？」

田秋路眼神閃躲，嘟嘟囔囔道：「因為江淮州知道那件作品是我的，昨天聯繫了他賣了下慘，不出意外今天江淮州就會找田秋則說這件事的……」

束嘉言大拇指又豎起來，「好一招師茶長技以制茶。」

嚴谷偷偷給霍修祁發信息。

【嚴谷：我有一個關於路路的事情您要知道嗎？】

【霍修祁：關於誰？】

嚴谷撤回消息，嚴謹了一下自己的用詞。

【嚴谷：我有一個關於夫人的事情您要知道嗎？】

【霍修祁：說。】

【嚴谷：給我漲工資。】

【霍修祁：你下個月獎金也要沒了。】

嚴谷大驚失色，趕緊把今天田秋路和田秋則見面的事情告訴了霍修祁。

「好了，那就等著就好了。」束嘉言提議道：「還早著呢，逛街去吧！」

全票通過，出了咖啡店上車，車子發動前透過車窗，田秋路看到咖啡店外角落的矮木叢里，田秋則頂著一頭咖啡漬蹲在那裡，提著的袋子打開，田秋則從袋子裡抓了一把褐色顆粒放在地上。

田秋路歪了歪頭看清楚，田秋則面前，是四五隻小奶貓，看起來雖然髒兮兮的，但都胖乎乎的。

一向愛乾淨的田秋則，像是看不到小奶貓身上的灰塵和污漬，溫柔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