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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她换鞋的闻泽也够能忍的。
张佳宜和冷晓雪面对面蹲在厕所坑旁。
顾青手上拎着卷纸巾,抱臂看向走进来的烟淼。
“你也要吐”顾青问。
烟淼把酸奶和解酒药纷到每个人的座位,“我已经吐过了。”
“你吐哪儿了”顾青以为是寝室楼下。
烟淼想了想,“闻泽脚上。”
顾青朝她比了个大拇指。
宿醉过后,烟淼避免吵到室友,起了个大早去澡堂洗澡。
她头上包着干帽,手里拎了个桶。进来时,其他三人挤在阳台刷牙洗漱。
“我再也不喝酒了,头好痛。”张佳宜哀嚎问烟淼,“你难受吗”
烟淼点点头,何止是难受,昨晚上床脑门还撞了个大包,疼得要命。
“酒这个东西太神奇了。”张佳宜吐掉牙膏沫,“我完全不记得昨晚生了什么。”
冷晓雪“我也断片了。”
她们问顾青,自己有做什么蠢事说什么胡话吗
顾青关掉水龙头,抽出张洗脸巾擦脸,声线无波无澜,宛若机器,“没有,你们很安静。”
张佳宜看向冷晓雪,“有的人喝醉了就会疯,大吵大叫。我见过,很吓人,幸好我们不是。”
冷晓雪赞同地点头,“我们酒品好。”
两人先出门,烟淼还在吹头。
吹得半干,她一边抹精油一边问顾青,“我酒品应该也不错吧”
她隐约记得自己吐了,闻泽和段一鸣把她送了回来。
脑子里只有一帧一帧的画面闪过,断断续续,连不上剧情。
比起张佳宜和冷晓雪,烟淼的酒品好太多。在车上一直睡觉,很少说话。
不过,顾青回忆起蛰伏在闻泽和段一鸣之间的暗涌,扯起嘴角笑了下。
她笑得太瘆人,烟淼警铃大作,手上动作倏地停下。
“我是不是对闻泽说了什么”
好像是说了什么羞耻到逆天的话,但把脑壳抠破也回忆不起来。
顾青表情淡淡“没说什么。”
烟淼松口气。
下一秒,顾青扯起嘴角“只是叫他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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