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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他會有在時間節點改變的感覺？

他和現實世界究竟有沒有關係？

或者在現實世界，他們可能本身就認識？

蘇玉想起自己在現實世界裡遙遠的記憶，她並不能確定周圍有沒有這種人。

但似乎是沒有的。

她心亂得很。

難得調整好了，重理性思考，而後繼續詢問：「所以我們在小黑屋以前的相處，那段記憶是變模糊了嗎？」

穆言思索了一會兒：「是這樣的。」

他並不想撒謊騙蘇玉，但又有些怕對方生氣：「你介意嗎？」

他們之前的相處也不算多美好的回憶，甚至根本可以算得上沒什麼接觸。

蘇玉搖了搖頭，心跳很劇烈。

她說：「我不介意。」

接著又問：「那你關於小黑屋這個時間節點前其他事情還記得清楚嗎？」

穆言露出了一個「你怎麼會這麼問」的表情，他笑道：「還算是記得清楚。」

蘇玉頓時有了大概的認知。

自己現實世界的記憶，也是其他事情很清楚，但並不記得有人在等自己。那會不會是單單忘了這麼一段？

或者是有什麼力量在操縱著自己忘記。

那穆言也記得其他事情，但對原身的記憶和印象不清楚。

莫非是同一種力量操控？

或者是……

蘇玉想起來，系統說那個恢復藥水只對任務者有用，穆言會不會也是個任務者？

亦或是說，現在在穆言體內的，是否是個任務者？

在蘇玉思考時間內，穆言輕聲道：「小玉，我可以擁有追你的機會嗎？」

蘇玉此時正忙著質問系統：「你們究竟有多少瞞著我？我的任務究竟是什麼？穆言體內的也是任務者嗎？」

系統被她連珠炮一般的問話問得瑟瑟發抖：「宿……宿主，我也不知道，別問我啦！」

蘇玉並沒有及時回答穆言這個問題。

對方見她沉默不語，但神情嚴肅，以為她在考慮。

又等了一陣子，見蘇玉沒有回應，穆言再次開口：「小玉，能給我一個機會嗎？」

蘇玉終於從系統的求饒聲中聽到了穆言的話，她轉頭看向他。

那一刻，蘇玉腦中閃過「如果不是自己要離開，說不定真的會給他一個機會」這種想法。

她忽然覺得自己這種想法有些危險，畢竟之前的那些都只是自己的猜測，萬一猜的不對，或者穆言本身就是原著中的人，那便都不行了。

蘇玉心中糾結，但終沒將拒絕說出口。

看到蘇玉薇薇發紅的臉，穆言像是明白了對方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