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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俏俏,你也不小了。死倔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揽姐电话打到我这里来求救,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过来。”
“正好,我也有事要问你。”
电话那边似乎有些意外,“地址过来。”
韩俏俏挂了电话,显示的名字正是周金银的心头肉——虞樊。
两人见了面,韩俏俏的衣领被揽姐哭得皱巴巴,虞樊想上去替她整理,被韩俏俏躲开了。虞樊拉开一步,郑重地说:“你不能走,我替你去和kenny说。”
“你的戏,快杀青了吧。”
“我在说你的事,你不要转移话题,韩俏俏!”虞樊突然提高了声调。
“你觉得我和你,他会选谁?当初他肯收留我,也是你和他提了条件吧。你说我像不像,陪嫁丫鬟?”
虞樊似乎想起些往事,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停留。劝慰道:“俏俏。你就像揽姐说得那样,个申明认个错,休息半年等事情过去了,不一样可以出来继续演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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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在哪了?现在是樊盛向他施压,他为了保住公司,为了保住你。牺牲我,合情合理啊!”
“啪。”虞樊居然给了韩俏俏一巴掌。“你敢说你不是因为和我赌气?你敢说你不肯申明不是因为你觉得照片是我放出去的?”
“除了你还能是谁!”韩俏俏大声回击,终于她的情绪找到了这副假面的裂缝,从中缓缓泄露。
“我没有!我这么做有什么好处,难道为了大半夜和你站在这里吵架吗?”
“那还有会有谁?”韩俏俏想起自己青涩的女团时光,那时她和虞樊的感情很好。虽然因为团名风波她们很久没有工作。但两人常常待在一起练唱、练舞。那是一段不被人打扰的美好,原本应该被永远封存在记忆里。
“虞樊,作为承诺,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
“秘密?你还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你帮我把头撩起来。”
“这样?哈哈,你这样好丑!”
“别闹,你看。”韩俏俏指了指自己的右耳,“这有颗痣。”
“真特别。”
虞樊看着镜子里撩起右侧头的韩俏俏,把头凑了过去,“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
……
“可能,可能是如柔。”
“曲如柔?你和她……”
“是你把我引到这条路上的!”虞樊情绪激动,冲过来抱住韩俏俏,被她以冷漠回应着,就好像虞樊在抱一个木偶。“那时候你走了,我得了抑郁症,是她照顾我。我没办法,我一个人真的撑不下去。”
“我知道了,我相信你。但是我没办法再留在公司,那种申明我不会写,更不可能。”韩俏俏推开了她。
“你的代言,你录的节目,你拍的戏……这些你都一点不在乎?”
就是因为你太在乎。这句话韩俏俏没有说出口,取而代之的是一句淡然的“不在乎”。
“周金银对你挺好的。”临走前,韩俏俏说了这么一句。
余光启好端端的在家里准备试戏的片段,突然一个陌生号码打电话过来。他第一反应以为自己的号码泄露,挂了没接。没一会又响起来,余光启心里默念着:连打三遍,必有急事。自言自语说着,“你再响一次,我就有正当理由接了。”
在背台词的三分钟里,他无数次被幻听的手机铃声打断。于是干脆坐着等——终于,手机第三次响起,他嗖地一下拿起来,上面居然写着“霍骥野”三个字。“喂。”余光启的台词功力全在这一个“喂”字上了。
“谢天谢地‘您’终于接电话了。”
“你是谁?”不是期待中的声音,余光启立刻没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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