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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雲重是個追求完美的人,就連他們兩個的故事也要完美才行,而不是充滿著欺騙和謊言。
裴雪意在邵雲重身下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如果邵雲重知道,他們倆一開始就是一場精心的算計,又會作何表情呢?一定很好笑吧。
他幾乎就要忍不住了,現在就想說出來,邵雲重會不會掐死他?然後再去掐死裴乘風?
裴雪意彎起唇角,臉上浮現出一種近乎古怪的笑意。
「你笑什麼?」邵雲重急促地喘息著,捏住他的臉,強迫他看著自己,「在想什麼?嗯?」
裴雪意只是冷冷的笑,那笑容很奇怪,卻又像帶著一種快意。
於是邵雲重更用力,不允許他在這種時候分心。
隨著幾乎被*滿的疼痛,那個帶著淡淡涼意的笑容終於被撕碎,裴雪意皺眉,痛苦的輕*從唇瓣中溢出來,眼睛裡有了水汽。
邵雲重低頭咬上他的肩膀,直到雪白的皮膚多了一圈紅色的齒痕。這個年少時無意間形成的小癖好,一直保留到現在。
裴雪意眼睛裡的淚掉下來。
邵雲重就著兩個人的姿勢,輕易便將他抱起來,把他壓在銅鏡前,逼迫他看自己身上的那個紋身。
花房重修建好之後,邵雲重便讓人放置了這面銅鏡,銅鏡周圍掩映著大叢白色政瑰,是借鑑美國畫家格雷夫斯的《花與鏡》進行的花藝裝置。
這面銅鏡的用途荒唐而淫靡。
裴雪意在銅鏡中看到自己如今的模樣,被白玫瑰環繞的軀體衣衫半裸,敞開的衣襟遮不住胸膛暖昧的痕跡,周身散發著頹靡的氣息。
那個蝴蝶紋身已經恢復好了,周圍的紅色褪去,現已栩栩如生。藍色的蝴蝶,自雪白的皮膚掙扎而出,就像是從裴雪意優美的尾椎上生出來一般。
邵雲重鉗住裴雪意的腰,掀起襯衫衣擺,欣賞這個尾椎上的藝術品,近乎迷戀地親吻著他的蝴蝶。
紋在尾椎的蝴蝶,那麼美妙又暗藏著無限暖味的位置,別人永遠無法得見,剝下外衣,只有邵雲重一個人能看見,大大滿足了他的獨占欲。
他很喜歡這個小蝴蝶,簡直愛不釋手,每次從身後掐住裴雪意的細腰時,都要親了又親。
每當這種時候,裴雪意都吃力地在他的禁錮下掙扎,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咒罵他是個「畜牲」。
他便把裴雪意壓在冰涼的鏡面上,復古銅鏡倒映著肆意瘋長的玫瑰,玫瑰之下是他們交疊的身影。
空氣里靜謐的只有淡淡花香,裴雪意目光空洞,破碎的淚珠自眼角滑落,聲音也像被揉碎一樣,「是懲罰嗎?」
他問邵雲重,這個紋身是懲罰嗎?是懲罰他自殺?還是懲罰他出去工作?亦或是懲罰他妄想離開他?
邵雲重愣了一下,似被他空芒的眼神刺痛一般,更加用力地將他禁錮在懷裡,「不,阿季,不是懲罰…是我愛你。」
他緊緊抱著他,很用力很用力,但不知道為什麼,兩個人離得那麼近,卻又感覺那麼遠。他明明用盡全力地抱著他,卻又覺得他隨時會離去。
好像只有在占有他的時候,他才能稍微安心,覺得這個人還是屬於他的。
所以他總是迫不及待地進入,頃刻間就被溫暖緊窒包裹住,欲望得到滿足的那一刻,他也在愛欲中沉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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