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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了一個小小的插曲,淮言的興致被衝散了些。
靳澤看他興致不高,「言言是不是累了,回去?」
正這個時候,正廳里的燈光突然都暗了下來,是這次品酒會的高.潮來了。
趕得好不如趕得巧,淮言有些興奮:「哥哥,是什麼?」
昏暗的燈光,醇厚的酒香,空氣里都是醉人的香氣。
靳澤牽著淮言的手,看著對方亮晶晶的眼睛笑了下:「好像是今晚的一個遊戲,猜酒的年份。」
很快就有主持人上去,跟靳澤說的大差不差,最後的贏家能抱走一瓶89年的羅曼尼康帝。
淮言倒是不在乎最後能拿走什麼獎品,光是今晚這樣的氣氛就讓他躍躍欲試了。
因此當台上的主持人問到誰想參賽時,淮言猶豫了一下,就舉起了手。
「好的,這位先生,請您上台來!」
最後和淮言一起上台的,一共是六個人,五男一女。
燈光白晃晃地照在臉上,到了台上,淮言才覺得有些恍惚。
他後知後覺地發現其實自己實在不該上來的。
這幾年裡,他天天在電視機,熒幕前活躍,但除了通告之外,他甚至根本不想出門,不想進入到人群里。
看著台下攢動的人頭,他覺得今天真是喝多了酒,昏了頭,才一時衝動。
正惱悔間,他的視線就被靳澤捕捉到了。
對方走到人群的最前面,正正好好就在他面前。
聚光燈是打在他自己身上的,但靳澤彎起眉眼看著他的時候,他一時間覺得似乎也有一道光,照在了靳澤身上。
時光在靳澤的身上是少有痕跡的。
恍惚間,淮言覺得靳澤穿著的不是西裝,而是一件乾淨的白襯衫。
就像多年前,他們兩個人也是一樣,一上一下。
淮言每個清晨,都會習慣性地推開自己家的窗戶,等著穿著白襯衫的靳澤牽著家裡的金毛從他家樓下經過……
遊戲很簡單,六個人面前都放著三杯酒,準確說出年份和產地的為勝者。
淮言答出了兩種,最後一杯因為口感和上一杯實在太相似,他沒能猜出來,最後得了個優勝獎。
他倒是沒有那麼強的勝負心,但喜歡的人就站在台下,說不難過也是假的。
台下的靳澤已經向他張開了懷抱,淮言有些搖晃地朝著對方走過去。
「哥哥,沒能贏……」
青年大概已經有些醉了,吐字也模糊了起來,說起話來軟軟的,像是在撒嬌。
他已經有些站不穩了,靠著靳澤往他懷裡鑽。
靳澤揉了揉對方的發頂,語氣里都是寵溺:「言言已經很棒了,喜歡的話我買給你」
誰想淮言聽到這話,馬上不樂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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