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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你就是壞。」

「對不起，主人。」

虞千夜道歉道得倒是比誰都快，他低下頭，似乎滿是誠意，但身體卻一直弓著背，似乎時刻在打量著面前的毫無知覺的小貓，準備將他叼進自己的窩裡，藏進去。

「就是話說得好聽，什麼都做不好，丟掉你算了。」

「不要丟掉我。」

虞千夜好像被塗盈的話嚇到，立刻變了臉色，收起周身的氣勢，成為柔柔弱弱的小白花。

美人帶著哀求看著塗盈，讓塗盈生出幾分不忍。

「主人，我只是??嫉妒佛子，我也想像佛子那樣抱著主人，我會變得很暖和，很暖和的。」

塗盈雖然也知道虞千夜是裝的，但是他就是受不了美人垂淚的模樣。

他只能蔫噠噠道：「那你下次不能再這樣了。」

下次？

虞千夜眯了眯眼睛，下次寶寶還會這樣乖乖讓他親嗎？

他像是嘗到一點肉腥味的野獸，虎視眈眈盯著飼養者，全是興奮和欲求不滿。

但塗盈只覺得被虞千夜看得背上發涼，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身上沒披東西，趕緊踹了虞千夜一腳，支使他去拿自己最喜歡的鹿皮大襖。

雖然不知道虞千夜是怎麼在心裡罵他的，但是至少現在虞千夜還不敢跟他翻臉。小傢伙鬆了口氣，自以為努力地維持著表面上的平靜。

只是他就這麼做了一次之後，虞千夜似乎上癮了，每天至少都會追著塗盈問詢：

「主人，今天的……」

塗盈感覺自己這兩天嘴巴都腫起來了不少，看起來更加肉乎乎了，他害怕被莫雨萱發現，每次都讓虞千夜把時間弄短一點，不要那麼大力氣，但是虞千夜每次都不聽。

塗盈摸摸自己紅得快要滴血的唇，已經不想再和虞千夜做親密接觸。

他背過身去，假裝賭氣，實際上是在問小助手：「又沒有其他欺負人的辦法呀？我嘴巴都腫了，再下去就要爛掉了！」

「可是你看虞千夜不是很討厭你了嗎？還這麼凶這麼欺負你，要是其他的事情肯定不會讓他覺得這麼噁心，他的反應也不會那麼大，而且按照劇情，你就是在日日夜夜對虞千夜的欺辱中讓他絕望，對你恨之入骨，最後愛上你的時候也非常痛苦非常虐心。」

塗盈不大高興地撇了撇嘴。

看到小傢伙這麼不情不願的樣子，虞千夜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怎麼？小傢伙今天不讓他親了？

那怎麼可以？

又不聽話了……

在虞千夜思考要怎麼讓小傢伙長長教訓的時候，塗盈突然主動轉過頭，仰起臉。

虞千夜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