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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熟悉的死亡（第1页）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艾丽莎喘着气，盯着那些空洞的文字块。天太黑了，看不见，但是，在那短暂的虚无之后，她能感觉到卡门舒适地躺在床上。“你也看到了，不是吗？”

“我……我做到了，”卡门回答道，她的手找到了艾莉莎的手。她紧紧地捏着它。“这可能是真的吗？”

艾莉莎已经穿过了难以置信的隧道，从另一边走了出来。无论她怎么看，都看不出眼前的情况怎么可能不真实。如果只有她自己经历的话，那是一回事，但力量的丧失、奇怪的虚无时期以及卡门也经历过同样的事情的事实结合在一起，证实了这一切的现实。所以，她选择这样对待。如果事实证明她疯了，那么她只能在精神病院靠抗精神病药物度过余生。

“你得到了什么选择？”卡门问道。

“一旦我们弄清楚了这件事，我们就会再考虑一下，”她一边说，一边拿出手机。幸运的是，虽然没有信号，但它仍然有效。尽管如此，它还是给了她一个光源。“我去看看米吉。他大概是被吓坏了。”

说完，她从床上滑下来，用手机上的灯光走出卧室，穿过走廊，走进她八岁儿子的房间。值得庆幸的是，他一切都好。事实上，他笑得合不拢嘴。当她问他是否还好时，他说：“怎么了？怎么没电了？甚至没有下雨。我们可以玩拼字游戏吗？”

当然，那是他的心思所在。出于某种原因，他将任何停电视为玩他喜欢的棋盘游戏的机会。可能是因为他经常获胜。

“一切都很好，”她说。“你有看到任何……呃……盒子吗？”

“嗯？”

显然，他没有。阿莉莎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缺乏理解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于是，她装作一副样子，然后领着他走进了房子的客厅。不知为何，她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就好像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即将来临。部分原因是情况很奇怪，但她也知道人们在任何紧急情况下往往会做出多么不理性的行为。

“好吧，那你得到了什么？”艾丽莎走进房间问道。

“你先，”卡门说，她的脚蜷缩在沙上。对于她肌肉特别达的人来说，这是一个不协调的姿势。

艾丽莎翻了个白眼。“好吧，”她说，看了一眼她迄今为止忽略的盒子。在那些谈论地球与世界树相连的人之后——无论这意味着什么——是一个提到方面的人。

她读了之后说：“我得到了三个方面。武、信、学者。你？”

“学者与魔法，”卡门显然很失望。尽管这种情况看起来有点可笑，但她显然和艾莉莎一样认真地对待这件事。

“什么是方面？”米格尔问道。

“我们不确定，”卡门说。“但对你妈妈来说，马夏尔是有道理的。”

“因为她是女警察？”

“因为我花了多年时间练习柔道和柔术，”艾莉莎说。“我以前也和你叔叔一起去拳击馆。”

提及以利亚带来的痛苦比她预想的还要多。如果他的飞机失去动力……不，她不想考虑这个。就他而言，很容易陷入抑郁的深渊，尤其是他的病。她准备告别，但这并不意味着这很容易。

信仰也是有道理的。尤其是自从她的哥哥被确诊以来，阿丽莎花了相当多的时间祈祷。她很少去教堂——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并不特别赞同她的生活方式——但她的宗教信仰对她来说仍然很重要。

学者也很容易。她刚刚完成刑事司法硕士学位，还打算攻读博士学位。主要是为了让她在工作晋升时看起来更好，但这并没有改变她一生中大部分时间都在学习的事实。

对于卡门来说，学者的一面更有意义——正如阿丽莎怀疑的那样，假设这是对他们过着的生活的评论。卡门拥有自己的历史学博士学位，专攻原始技能。因此，她一生的大部分时间都围绕着她的教育展开。至于魔法？嗯，这是一个谜，但希望他们可以通过查看其余通知来解决这个问题。

“那你的原型呢？”

“原型是什么？”米格尔依偎在卡门身边问道。

“在这种情况下，我认为它指的是总体分类。但我们不确定，米吉，”卡门说。“希望我们能一起解决这个问题。”

他点点头，艾丽莎说道：“我有战士、祭司和研究员。你？”

“祭司？啊。”

“别敲它。它说样本类别之一是女武神。”

“性感。”

“呃，”米格尔呻吟道。

“你得到了什么？”艾莉莎重复道。

“两个选择。商人和巫师。两者都是废话。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的课程没有女性后缀，我就不会那么生气。但你有女祭司。为什么我找不到女商人或女巫？我的意思是……来吧。”

“我猜他们没有得到关于性别平等的备忘录。”

“明显地。那么，你选哪一个呢？”卡门问道。“女祭司是吧？”

艾丽莎摇摇头。“我很受诱惑，”她说。“瓦尔基里听起来确实很酷。但我不知道……”

确实，看着她的选择，她感到左右为难。心中隐约有种不安的感觉，她并没有选择研究员的打算。随着停电和她读到的消息，事情会变得更加危险似乎已成定局。作为一名警察，她有责任直面危险，保护民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