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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不对劲的田崇,一回头就对上一张陌生的脸,他看了眼地上生死不知的小厮,本能地叫嚷起来,
“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吗?!我是……”
田崇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堵上了嘴,强行拉着他进了一间暗沉沉的房间,他抬头看去就在窗边看见一抹高瘦的人影,看背影似是熟人,他呜呜咽咽地挣扎着,可却被人紧紧压着,让他连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萧闲转过身朝他走来,顺手在架子上拿了一根碗口粗的铁棍,他扯下王越嘴里的布条,问,“那一天是谁指使你借我娘子之名来激怒我?”
那一天的一切都发生的太过巧合,他与田崇无冤无仇,素无往来,偏偏那日这小子借着喝醉了酒,当着他的面讥讽他娘子,诱使他同他打了一架,也就有了小厮们去长公主宴上请苏元意一事。
若那天他没有和田崇打架,苏元意不会和母亲分开,也不会消失不见!
他知道幕后黑手不一定是田崇,但他一定是知晓内情的同谋。
田崇眼珠子一转,骂道:“什么指使?!苏元意是罪臣之女满京皆知,难道是我说错了不成?她就是祸害,灾星,叛徒,走狗,和她那道貌岸然的父亲一样,萧闲啊萧闲啊,你萧家也是满门忠烈,却出了你这个不孝子,废物草包,竟被那妖女蛊惑!你对得起青州死去的将士,对得起你萧家祖先吗?我呸!”
“住口!”萧闲狠踹了他一脚,沉重冰冷的铁棒抵在他的头上,“我再问你一遍,受谁指使!”
“你疯了?!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你今天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父亲定会参你一本!”
萧闲冷笑了一声,一句话也没说话,干净利落的高高抬起手而后重重落下,铁棒精准的砸在他的手腕上,顿时血花四溢,碎骨四溅,他的手腕硬生生被萧闲砸碎了,点点血花溅在他冷若白玉的脸上,眼底戾气横生,宛若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田崇疼得大叫,五官都扭曲了,在强烈的疼痛下,他晕了过去,王越上前泼了他一大桶冷水,在冷水的刺激下他渐渐苏醒。
他再也没有开始的嚣张,看着萧闲的眼神里全是恐惧。
“萧闲,萧世子,求求您,您饶了我吧,我不是东西,我不该乱说话苏元意的坏话,我是猪,我是狗!我求您大人有大量饶我一命!”田崇痛哭流涕地求饶着,他从小就金尊玉贵的养着,哪里受过这种痛?
他一刻都忍不了。
“我再问你一遍,那天你受谁指使?”
“我……我……”田崇神色痛苦,“萧世子,真的……真没有任何人指使我,都是我自己嘴贱,不是东西,您饶了我吧。”
“看来你这只手也不想要了。”萧闲神色冷然地再次挥下铁棒,田崇凄厉的叫声被楼外璀璨盛大的烟花声彻底淹没。
这一夜,方询没有再来,第二天一早就有人来喊她,是位模样机灵的小子,苏元意看着他总能想起萧闲身边的小五。
“元姑娘,奴才阿昌,是大将军身边的人,大将军让我接你回将军府。”
“大将军呢?”
“大将军昨儿夜里得了信,回江宁与皇上议事了。”阿昌说完又对苏元意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元姑娘,您可要走运了,我们将军素来洁身自好,您可是将军第一个从外面带回来的女人呢。”
苏元意浅笑:“能在大将军身边已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对了,阿昌,你跟将军多久了?”
阿昌嘿嘿一笑,“我打小就在将军身边伺候。”
两人说着话已出了院子,院外停着一顶灰色小轿,苏元意上了轿,约莫走了一个时辰总算到了将军府,她挑开车帘远远看了一眼,朱红色的大门与高悬的黑匾,汉白玉的石阶下坐着两尊三人高的石狮子,无端给人一股极强的压迫感,让人不敢造次。
苏元意的身份只是一个丫鬟,没有资格走前门,因而轿子在西侧门停下后,阿昌领着她进了府,方询的府邸与平常官宦人家的府邸不同,府内能简约就尽量简约,她走了半晌连一棵树也没见着,花丛更是没有,唯有的一点绿是贴着地修剪的平平整整的草地,压根就藏不了人。
湖倒是有几个,但假山是没有的,只有几座光秃秃的桥。
“元姑娘,到了。”阿昌领着她进了一座单独的二进院,阿昌指着最前面的一排屋子,说,“这儿是大将军的书房与客堂,那两座矮点的屋子,一个是咱们住的值房,一个是厨房,过了月洞门,就是大将军的卧房与练武场。”
“咱们将军啊,每天都寅时起床?练一个时辰的武,卯时去上朝,若无特别的事申时?回府用膳看书,?戌时?睡,你是将军的丫鬟,那么大将军起你也得起来伺候,等将军出了府就不归你管了,可以休息一会,但也别关顾着休息,要随时备着热水,等将军回来时给将军上茶,茶若冷了烫了,将军都会生气。”
苏元意一一记在心里,又问:“阿昌,那我住在哪?”
阿昌:“别急,我这就带你去见一个人,她会给你安排。”
阿昌话落,领着她去了值房,在门外唤道:“初夏姐姐,你快出来,我给你介绍个人。”
不多时,木门从内被打开,一张艳若桃李的脸从门后出现,“什么人?”
初夏出来后,转身关上了门,而后歪头细细打量着苏元意,问:“你是什么人?我从前怎么从未在府里见过你?”
苏元意正要说话,阿昌就先替她说了:“她是元意,将军从外面带回来的人,亲自发话说要留在身边做丫鬟呢,初夏姐姐,以后就劳烦你带着她了,我外面还有差事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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