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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海杰停下,回过头,面带微笑,“谢大人还有吩咐?”
“太守大人没有想对本官说的话?”
秦海杰满脸疑惑,“什么话?”
随即,谢付之一一道来。
得到百姓认可
谢付之刚刚到陈府视察了一番,又让陈府管家带他到发现赃物的屋子里转了转。
那间屋子长期没有人打扫,落了许多灰,而放置赃物箱子的地方连个箱子印子都没有,这可能吗!
话又说回来,也许是陈澜不久前才放进去的呢?那就更不可能了。
陈府除了陈管家,就几个丫鬟,那两箱东西少说也要几百斤,陈澜一个人搬得搬到猴年马月。
若是他和陈管家两人一起搬,陈管家右腿瘸着,脚印肯定有深有浅,而要是与那些丫鬟一起搬,丫鬟不可能穿着比自己脚大出许多的鞋子干活。
在这屋子里留下的那些脚印干净利落,一看就是平常练武之人。
他昨天就注意到跟着秦海杰的那些武夫都穿着统一样式的鞋子,鞋底必然也一样。
就连他这么个天天不用脑子的都能推断出来,那些知县和狱卒肯定早看出来了,说到底,就是秦海杰想拿人出气,冤枉了陈澜。
谢付之突然出手,一把箍住秦海杰的手腕,厉声道,“太守大人,你意图谋害朝堂命官,章州干旱知情不报,目无法纪,随意殴打百姓,现今得罪了丞相,要是本官一张状纸告到陛下那里,怕是你全府都得跟着下地狱,这点钱恐都不够买你一个人的命吧。”
秦海杰浑身发软,“扑通”跪倒,膝盖把地面砸了两个大坑,抱着谢付之的腿,嚎啕大哭,“谢大人,您放了我,求求一定放了我,多少钱我都愿意,多少钱都愿意。”
门口百姓见状已经不只开骂,各种污水垃圾都往里面扔。
有几个胆大有力气又投得准的流民,朝谢付之头上扔完烂菜叶就跑。
谢付之看着自己的狼狈模样,无奈地笑笑,往门口望了望,这边戏都演完了,赵决还没来!
想想自己是何等的冰清玉洁,今日却成了落汤鸡,果然,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
顶着烂菜叶想往院子中央走走,奈何秦海杰如定海神针一般,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抓着他,让他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赵决终于悠哉悠哉地带着曹涛和林清儿礼貌地挤开人群进来,满脸笑意。
“付之,才半日不见,你怎么就成了这幅摸样,回去为夫给你好好洗洗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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