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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第2页）

而这个时候，狂笑依旧显得气定神闲，而斯道普却气弱游丝。

迪克无法自控的开始质疑狂笑身上是否还残留了哪怕一丁点蝙蝠侠本质。

毕竟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说，斯道普都显得很无辜。

同时在内心深处也有一道声音在自我怀疑：狂笑无情对沃尔德的困境视而不见，难道自己这个施加者就超脱事外了吗？

这么想，但迪克没有表现出来，可这没有用，狂笑始终是个蝙蝠侠，他了解夜翼，也了解迪克，他知道了他的内心谴责。

其实这种谴责无伤大雅，毕竟更糟糕，更值得谴责的事情也没少发生。

可现在始终不同。

狂笑不会怜悯与关心，同理心皆被小丑病毒所抛弃，也因此，他说：

“你在为他难过吗？迪克？”

他笑容中看不出半点不对劲，却隐约间散发出恶意：

“没有必要，毕竟你的出发点是好的。”

那么哥谭需要我做什么呢？

在很多事情上，就算出发点好到没边了也不意味着那就是件好事。

从结果来看，现在这个情况就是这样。

迪克表情没有波动，冷冷的与狂笑对视：“你这次已经失败了，但你还有机会。”

他指的是这次狂笑和小丑联合越狱，这并不是警告，而是提醒，毕竟狂笑陷入劣势，而迪克希望狂笑可以换一个时间——哥谭没有事情的时间，但狂笑不认同他的话语，微笑：“看着吧。”

迪克暗暗提起警惕心，却依旧面无表情。

阿尔弗雷德的警告适时响起，证明了狂笑的话不是无的放矢：“超人正在快速靠近。”

超人当然不是忘记拿东西返程，也不是无意路过，迪克听到这个消息忽然就想明白了为什么在小丑主动踏入警报前蝙蝠洞对于他们的出逃没有反应。

——因为超人。

或者说超人的氪星科技阻断了蝙蝠洞的警报系统。

阿尔弗雷德顷刻间降下蝙蝠洞的保护铅层，露出之下的绿色氪石墙。

这是很多年以前蝙蝠侠出于对超人的警惕和敌视所产生的防范，而且他收集的那么多氪石总要有些用武之地，更不要说领地意识难以容忍蝙蝠洞时刻可以被超人观察。

无论原因到底是什么，现在排上了它的用场，于此同时，刺眼的红太阳灯亮起，与绿氪交映成辉。

随后超人伴随着音爆声赶到，如一颗导弹般射向蝙蝠洞，并没有如往常那般减速。

而蝙蝠洞高质量高速摄像头清晰的拍到了超人猩红的瞳色和冰冷的神情。

已经毋宁质疑的结论出现了：超人又被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