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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树扭身粗略一瞧,“可能打球磕的吧?不记得了,没事儿。”
晚霞将日头染红,我侧头望去时,浑圆的太阳挂在楼宇之间的窝窝里,白云像是薄纱,朦胧而又美好,我是什么时候开始意识到自己的生活其实很闲适呢?好像大学里也没什么可忙的,似乎是我自己太不知足了,不过自从认识了林树什么都变了。
我扯了扯林树的衬衫袖子,“你还记得小时候的落日是什么样子的吗?”
他点头。
“我好像失忆了,小时候的许多事都记不大清。”我失落说。
“金辉洒在河面,像是天上落下的金箔,水鸟会在河面上飞,还会有三两人坐在河岸上钓鱼,岸旁种着挺拔的垂柳……”林树如数家珍,像是小男孩抱着自己的宝盒,一颗颗数着珍藏已久的彩色石子,那些别人觉着压根儿不值钱的破玩意儿却是他的宝贝。
他抬眸一笑,“你不记得也很正常,时间就是会冲淡许多东西,不过算日子也快放假了,到时候回了大连,自然而然就能想起来,反正大连就在那儿,又不会跑。”
“嗯。”我轻声答。
他不晓得的是我对他说的一切都抱有一种强烈期待,可笑的是那些场景我明明已经看了许多年,高中时甚至不屑一顾,虽不至于逃开,但可谓厌烦。
他大概就像是那只瓢虫吧?忽而闯进了我的世界。
蝉鸣
“今天丁格他们班去ktv,可以带家属,我一个人去怪尴尬的,要不你陪我?”费一宁整理着寝室里的杂物,快递员刚走,其实从今天起就可以暑假离校,但国贸还差个考试,从她家到丁格家不过是一条铁路线的前后两站,理所当然定了同一班次。
至于我……大抵是在等林树的消息。
我坐在书桌埋头啃着两页闲书,应声转回头看着费一宁忙碌的背影,良久也没给她个答案。
“林树也会去。”她抱着一摞子漫画杂志从我面前过,“哦对了,那个喜欢他的女生当然也在。”
“我又不是家属。”我心不在焉轻声答。
“我觉得他肯定喜欢你,丁格跟我说林树总是在宿舍提你的名字,这不是喜欢是什么?你晓得咱们教学楼后头有一只白色流浪狗吧?他给那只狗洗了澡,驱了虫,做了绝育,打了疫苗,起了名字,叫秋秋,还找了领养的主人,还不能证明他喜欢你?”
我蹙眉看费一宁,“你等一下,那只狗叫秋秋关我什么事?”
“你叫夏夏啊,搞不好以后还有春春和冬冬,嘶……你说林树打算什么时候跟你表白呢?”费一宁停下手里的活计看我。
“我谢谢你,八字没一撇,你这纯属谣言。”话虽是这样说,惊觉心底泛起微妙喜悦,我似掩耳盗铃将头埋得深深。
“那你去不去嘛。”她不耐烦问。
我轻抿唇,踌躇半晌,还是忍不住点了头,“去。”
在我看来,人家虽说可以带家属,可我算是哪门子的家属?除了林树、丁格和费一宁,我在学校里也不剩什么人脉,哪怕是在班级里也属于可有可无的透明人。
“那你还不想想晚上穿什么?”她猛回头像是电影里的滑稽角色,刻意向我挑了挑眉,露出一脸老鸨似的坏笑,“到时候给他来一个闪亮登场。”
我用书封当做书签夹在书页中间,对着费一宁翻了个白眼,“人家班级聚会,我去闪亮登场,你当我是广场上的猴儿啊?!”
“也是,不过我很满意你现在的状态,至少勇于迈出第一步了,你晓得刚入学时咱俩一个寝室我都不敢跟你说话,生怕你这里有什么问题。”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上高中的时候就是,有一个男生也是成天不说话,一考试就自言自语,还用小刀刺矿泉水瓶子,他就坐在我斜对面,好不容易熬到大学,结果你也不说话,我还以为这下完了,从同学直接成舍友了。”
我一脸无奈,“那你睡觉小心点儿,你那同学只是扎瓶子,我梦游扎人。”
“大姐,这不能怪我,谁叫你跟我住了半个月除了我叫宋夏,多余的一句话不跟我说,你不知道我每天都过得战战兢兢,快要给我逼到隔壁寝室去了。”费一宁将一袋薯片打开后递到我面前,一边说着,一边儿嚼嚼嚼。
我用手指比划一圈儿,将费一宁的床圈起来,“我有点好奇,一个暑假而已,你干嘛寄这么多东西回去?”
“有的再回来就不用了,有的暑假要用,我可不想提回去,到时候就背个包儿,美美的回去。”她故作造作姿态,瞧着很有意思。
我想着能跟费一宁一辈子生活在一起的人一定很幸福,记得初来时我不适应,她将自己打扮成电视里九十年代的宫廷剧逗我笑,现在想来,我没法子想象若是这寝室里的舍友不是她,我还能不能安安心心在这个学校待到毕业。
“丁格的票买了吗?”我忽开口问。
她盯着手里的零食包装,许是在里头翻找没被压碎的完整薯片,点了点头,“买了,我俩的都买了。”
我垂眸沉下心思,林树还没同我提这件事,我虽已有些急躁,但还是耐着性子等,只是发觉自己看手机的频率明显上升,近乎不到半个小时就要点开瞧瞧,一度觉得是自己断了网,可偏偏那些从不关心已经屏蔽的群组不停刷新着新消息,我只得转而说服自己还不到时候。
不过就算他只是说着玩玩儿我也没打算主动去找他,大不了在寝室里多待几天而已。
一下午过去,我坐在寝室里捧着书竟是一页都没看进去,等费一宁化完妆喊我,我心中一惊,猛然抬头倏尔一笑,将书扣在桌面上起身就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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