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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半分钟,陈旭电话又来了:“你竟然敢挂我电话,你竟然敢挂——”
再按一次挂机键,然后关机,还给了陈时。
陈时收回电话说:“小孩子不懂事,你别往心里去。”
我被这整夜的事情逗得好笑,回头问他:“我觉得陈先生您性格很温和,不知道陈旭是怎么教出来的?”
“我性格温和?”陈时在夜色里回头看我一眼,似乎有些诧异,最后他笑着说,“我性格一点都不温和。以后接触多了,你就会了解。”
到甜水园我家楼下的时候。
“谢谢陈先生,我先走了。”我说着,正要下车,他突然伸手按住我的大腿,暧昧的摸着,低声问我:“不邀请我上去坐一会儿?”
他那双眼睛在金边眼镜后面闪闪生辉,浮动着我不知道的想法和算计。可怕中带着不知名度厄诱惑,就好像一个圈套,勾引着你去堕落。
我本该就此拒绝,然后离这个人远远地,离他们父子都远远的。
可是被陈旭唤起的关于林育青的那段回忆,在我的脑子里鲜活的好像现场直播,每一段回忆都好像碎片扎得我难过。我需要有一个人帮我忘记过去,忘记某些承诺,忘记某些背叛。
“好啊。”我说,“陈先生你喜欢喝茶么?我那里有今年的新茶,毛尖。”
我给他倒了杯茶,他喝了一口,就搂着我往床上去。
上了床的陈时,跟平时倒不一样,表情依然平和,动作却十分粗鲁。他将我压在床上,脱个精光,用舌头逗弄我胸前乳头,待那里硬了起来,便用牙齿啃咬。一直到我痛得皱起眉头,方才松口,手指一直没闲的逗着我下面,见下面勃起后,方才将我翻过去,用手指在我身后勉强捅了捅,算作拓张。
“套子……”我喘息着小声告诉他。
他笑了一声:“小厉,你真是贴心,我不担心你有病,我知道你一直很‘洁身自好’。”说着瞬间捅了进来。我痛得“嗯”了一声,气得半死。
我是怕你有病!
我在心里咒骂道。
什么洁身自好,怕我听不出来讽刺的意思吗?
他一直在里面猛动,我被他撕扯的好像水中的树叶,飘零乱动,起起伏伏。很快就迷失了自我,迷糊的跟着他的节奏来回晃动。
突然感觉到他全身绷紧,接着身下颤动,我还来不及开口阻止,他已经将精液全部射了进来,烫的我身体发颤。接着他便伸手到我身下,也帮我撸了出来。
我嗯嗯啊啊的接受了他的帮助,待一切落定,便见他已经从床上翻身起来,将裤链拉好,又将衬衫塞进裤子里去,用手往后梳了梳头——顿时那个严谨禁欲的老男人又回来了。
他问我:“小厉你电话是多少?”
我摇头:“我看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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