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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靖亲王府,唐昭乐便叫人备水,自己亲自去厨房下厨。
赵瑾砚回府就睡,实在是,疲累的厉害。
靖亲王听到赵瑾砚回来,迫不及待去找赵瑾砚,他才刚躺下睡着,就有人重重推门而入,靖亲王也不管赵瑾砚什么样是否疲累,进屋就大着嗓门斥道:“你究竟要做什么,你现在做的事,是把王府推进深渊知不知道!”
赵瑾砚重新起身,揉了揉太阳穴。
“啪!”又是一记耳光。
赵瑾砚似乎已经习惯,半点无波澜。
靖亲王道:“你可知道,你现在办案一时爽,之后反噬的会是整个靖亲王府。”
赵瑾砚冷笑,起身,缓步走向门外,对着许生道:“找些工匠,把东跨院院墙拦了,重开大门,以后便叫赵府,与靖亲王府无关了。”
靖亲王气:“我还没死呢!”
赵瑾砚淡淡道:“如此父王还不满意想如何?”
靖亲王掩下气,好生道:“把孙文成放了。”
赵瑾砚疑惑的看向靖亲王,靖亲王侧开眼眸,心虚了几分,道:“父王有把柄在他手上。”
“什么把柄?”
靖亲王不好意思,道:“早前为父不服皇上,做了些糊涂事。”
赵瑾砚沉了眼眸,道:“是什么,去跟皇上坦白了。”
靖亲王反对,道:“不行,坦白,父王就是一个死。”
赵瑾砚闭了闭眼睛,头更是晕的厉害,周槐忙上前扶着道:“主子。”
许生也是着急:“主子好几日未睡好了。”
赵瑾砚淡淡:“无碍,父王回吧,儿子知道了。”
靖亲王话已说明白,赶紧走人,儿子想来不会于王府不顾。
唐赵乐端着面来,看到赵瑾砚还没睡,灿烂的脸上,噙着笑,道:“阿砚,赶紧吃些东西,一会儿洗漱,睡会儿,早些休息了。”
唐昭乐端着面进屋,一人一碗,摆好。
再转身,人在赵瑾砚怀里,唐昭乐抬眸,赵瑾砚白无血色的脸上有些红,拧眉问:“你爹来过了?”
赵瑾砚轻“嗯”一声。
唐昭乐搂着人道:“这爹不要了吧。”
赵瑾砚还是轻“嗯”一声。
“我说认真的。”
“嗯,我也是认真的。”
“那先吃东西,吃完,睡一觉。”
赵瑾砚松开唐昭乐,去吃面。
好久没吃到唐昭乐的手艺,这一闻就来了胃口。
两人大口吃完,热水也备好了,唐昭乐亲自伺候赵瑾砚洗澡。
赵瑾砚许久没跟唐昭乐亲近,这一亲近,赵瑾砚就停不下来,唐昭乐的味道,独一无二,只想把她拆吞入腹,永远不离不弃,直到被唐昭乐拒绝,赵瑾砚才皱眉清醒。
唐昭乐低垂着头道:“我……有孕了。”
赵瑾砚一愣,差点以为唐昭乐跟别人的,最近他们没有房事,最远的那次也是疯狂的一次。
唐昭乐道,“药瓶子被拿走,就没有还回来,就这么巧,那一晚”还没说完,唐昭乐只觉头晕眼花,脚不沾地被赵瑾砚抱着转圈儿,不晕才怪。
没想到,他能这么兴奋。
赵瑾砚紧紧搂着唐昭乐道:“阿乐,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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