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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吧。既是余公子保着你,我也不打算把你怎么样。想你也不知道传的信是什么内容,”说着话锋一转,“只是,你须得将传过几次,用的什么方法,跟我说了。”
“奴才不能……出卖了余公子啊……”小贝并未起身,依旧跪着叩。
“你放心好了,我还能对他怎么样了不成?”穆行重睨着他道,“你既得他重用,那日后,调去他的院落,也无不可。”
听着最后一句,小贝心动了,又想了一下,才答道:“奴才拢共……传过两次,一次是乔迁之前,一次……是除夕的头两天。”
与穆行重想的别无二致。他点了点头,接着问:“怎么把信给你的,你又怎么把回信给他的?”
“之前那次在状元府,公子直接寻了机会偷偷塞给我的,上次是王府,公子把信放在了我当差院子楠树旁的石头下面。我是……放在餐盘底托里。”
小贝当差的院落是苏红玉的旧居,余荔荔借着怀母偶尔过去,并不引人注目。
穆行重点了点头,让他下去了,而后往余荔荔院落走去。
推门进去时某人正闷闷不乐地把自己埋在床上。
“你出去做什么?”穆行重合起门,说道。
“玩儿。”余荔荔的头埋在枕头下面,此刻闷闷的。
“找谁玩儿?”
“我不是已经不是你的家奴了吗?”余荔荔想起这茬,抬头应道,“那就没必要跟你说了吧?”
“嗯。”
答的这么痛快?余荔荔讶异坐起身。
穆行重压了压心中思绪,坐在椅子上自顾自地倒了杯茶。
余荔荔走过去,一把抢了过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你不喝吗?”穆行重看着茶杯问道。
“喝!刚好渴了!”某人愤愤然地一饮而尽。
“阿荔,”穆行重看着正饮茶止愤的某人,“我们成亲好不好?”
……
“咳咳咳咳……”余荔荔被吓到了,呛得不能停。
穆行重无奈,起身拍了拍他的背,好半天才帮他顺过了这口气。
“你在说……什么鬼?”余荔荔怀疑刚刚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穆行重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喝茶多了容易出现幻觉。你刚刚听到我说什么?”
余荔荔转了转眼睛:“我听到你说……我们……”
故意放慢语,看着穆行重一脸紧张期待,又突然说的飞快:
“……出去好不好,好的,走!”
说着就准备跑出去。
“回来。”
“……哦。”又突然反应过来,“我又不是你的人了,你管我?”
穆行重闻言,一把扯住他,推在门上靠着:“那阿荔就是说之前是我的人了?”
“其实……我……”余荔荔垂,说的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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