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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第1页）

生产结束后，哈利度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修养期。在这段时间里，人鱼卵全部破壳，变成了小人鱼。

哈利以为自己还要为小人鱼哺乳，为此他还纠结了许久，好不容易小人鱼破壳，哈利发现他的心理建树完全白做了。小人鱼从出生便是成年的形态，根本用不着哈利哺乳。

“哈利看起来很失望。”汤姆从背后抱住哈利的腰，在这段时间里，他和哈利的关系可以说得上是突飞猛进。哈利似乎是习惯了和他亲密，像拥抱和亲吻，哈利已经完全不会抗拒，但其他的，哈利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接受，而汤姆也不着急，毕竟现在的情况已经比之前好太多了。

“我以为我需要为这些人鱼哺乳。”哈利的眸中先是有些茫然，紧接着又被兴奋所取代，“所有的人鱼幼崽在诞生之后都是这样吗？”哈利不自觉的摇了摇汤姆的胳膊，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在撒娇。

“我会吃醋的，哈利。”汤姆低头亲吻哈利的嘴唇，哈利任由汤姆动作，他知道汤姆之后会告诉自己的。

果然，汤姆亲吻之后，抚摸着哈利杂乱的黑发道“大部分人鱼是这样的，我们破壳之后就会被赶出巢穴，自己生存，所以我们都不知道父母是谁，父母也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是哪个。还有一小部分人鱼没法破壳成为死胎，或者破壳之后不是成年形态，这种人鱼如果离开父母的巢穴基本上是必死无疑。”

“和人类完全不同啊。汤姆也是这样出生的？”哈利无意识的玩弄着汤姆长长的黑发，他只恨手中没有笔记本，没有办法把这些关于人鱼的东西记下来，陆地上关于人鱼的记录他都看过，也记得差不多，但汤姆说的这些却是他从未看过，也从未接触过的知识，他多么想记录下来，让更多的人知道。

“我吗？我不是。我没有父母。”汤姆抚摸哈利头发的动作一顿，之后才又开始撸猫一样揉动，“人鱼首领是从祭坛上诞生的，首领没有父母，不是爱情的产物，所以记载上写人鱼首领不懂得爱。”

“那你觉得你懂爱吗，汤姆？”

“我不知道。”汤姆的红眸中少有的出现了茫然，他是真的不知道爱是什么，但他感觉他对哈利的感情可以称作爱。

“那你爱我吗，汤姆？”哈利伸手捧着汤姆冰凉的脸颊，眼中满是认真。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爱，但哈利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汤姆垂眸，看起来竟有些乖巧的意味。“我不想让哈利讨厌我，也不想哈利从我身边离开。”

“只有这些吗？如果只是这样，这不是爱，这只是一种占有欲。”

“”汤姆沉默片刻，像是在组织语言，又像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哈利有些失望，他已经能够坦然面对自己对汤姆产生的感情，并且他贪心的想要得到汤姆同等的爱意，但是结果强差人意，汤姆对他的感情似乎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般浓烈。

“哈利，不止这样，哈利。”汤姆把哈利完全的抱紧怀里，把哈利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口处，“我不希望哈利难过，不希望哈利受伤，如果哈利伤心，我也会觉得难过。我不喜欢哈利把目光放在别人身上，不喜欢哈利关注除了我之外的东西。但是，西弗勒斯说，如果我想之前那样，我会失去哈利。我不想失去哈利，我只有哈利了。”

汤姆的语气有那么一瞬间的脆弱，他把头埋在哈利的颈间。从诞生之后他就拥有了海洋霸权，但他一直感到空虚，所以他只能不断地扩张领土，不断的收拢手里的权利，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到一丝丝的满足，但偶尔有时候他也会厌倦这样平淡无奇的生活。是哈利的出现改变了他的想法，让他重复的生活有了新的乐趣。

“这就是爱啊，汤姆。爱会让人自私，你也不例外。你不是不懂得爱，只是没有人教给你什么是爱。”哈利主动的亲吻汤姆，汤姆微微笑了笑，“我只会爱你。”

“所以，你没有杀了斯内普是不是？”哈利心里其实松了口气，毕竟如果因为自己的原因令别人付出生命，哈利会愧疚一辈子的。

“啊，我杀了他，哈利会不开心不是吗？”汤姆的表情十分不爽，哈利笑了笑，再一次的亲吻汤姆，“我也有点喜欢你了，汤姆。”

汤姆曾经觉得那些沉溺于任何感情中的人是那么的不可理喻，那些东西只会带给自己弱点，而在其他事上没有任何的帮助。他以这样的信念迅速的获得了无人可及的权势与地位，直到他遇到哈利，他才发现原来自己也在讨厌孤独。

汤姆不觉得孤独恐怖，他热衷于权利，地位和力量，不在乎自己身边是否有人陪伴，因为他觉得没有任何生物能够吸引到自己，能够让自己为他而改变。在遇到哈利之前，他都是这样思考并且生活，在他看来孤独并不可怕，只是有点难熬。

而在遇到哈利，和哈利生活了这一段时间之后，汤姆发现自己不想要孤独了。他并不是恐惧，如果哈利真的不在自己身边，他也能忍受那种空虚的感觉，只是那将会比之前更煎熬，所以他讨厌孤独，却并不恐惧孤独。

汤姆把头埋在哈利颈间，哈利还在他的怀里熟睡。他有点喜欢这种生活方式，甚至不介意自己去为哈利做出改变。他曾嘲笑那些坠入爱河的家伙都是些蠢货，而现在他并不介意自己成为他们之中的一员。

汤姆的鱼尾紧紧地缠绕在哈利的腰间，汤姆勒的有点紧，哈利在睡梦中发出轻微的痛呼，于是汤姆很快的把鱼尾收回来，转而用双手抱住了哈利的腰，他像是得到一个新玩具一样爱不释手的在哈利身上留下痕迹，然后才满足的把哈利揽进怀中，和哈利一同进入睡眠。

和海底深处悠闲生活的哈利截然相反，赫敏和研究员的其他人都被领导人德利给关在了研究所里面。他们不能使用通讯设备，不能走出研究所，每个人身边都至少有一个军人监视，而赫敏，罗恩和邓布利多身边少的时候有三个人监视，多的时候五个都不止。

德拉科本来也要留在研究院，但他被提前听到风声的卢修斯带了出去。怕自己的儿子做了什么错事以至于被德利抓住而受到伤害，卢修斯亲自盯着德拉科，这是他能想到的最温和最安全的方式了。

德利一脸温和，试图通过赫敏和罗恩来让哈利加入他们，他侃侃而谈“那条人鱼的凶悍想必大家也都了解，格兰杰小姐和韦斯莱先生真的放心波特先生在那条人鱼身边吗？”

“至少我们确定汤姆不会杀害哈利，而德利先生，你一个道貌岸然的政客可就不一样，为了利益你可以牺牲一切，不是吗？”赫敏昂着头，反驳德利，就算是会因此而受到攻击，赫敏也并不畏惧。

罗恩下意识的挡在赫敏身前，“作为一个亲自把哈利送回汤姆身边的人，您是最没有资格说这句话的吧？”

德利也不生气，他耸了耸肩，“之前把波特先生送到深海是迫不得已的举动，那时的我们没有办法抵抗那群人鱼的攻击，但是现在不同了，我们已经找到了对付人鱼的办法，所以现在是时候将我们的天才研究员波特先生救回来了。格兰杰小姐和韦斯莱先生也不希望自己的朋友一直在异类那里不是吗？”

罗恩还想说些什么，但赫敏拉住了他。赫敏抬头看向德利，那双眼中满是智慧和坚定“我想我们需要一点时间考虑。”

“没问题，我希望两位可以好好考虑我的建议。”德利鞠了一躬，然后离开房间。出了房门，德利脸上的笑容完全散去，整个人阴沉不定，“不过是一个贱民，竟敢这样对我，要不是他们还有用，我真想剁了他们。”

秘书在一旁吹捧，“我们大人舍己为人，他们这群目光短浅的小喽啰怎么会明白您的良苦用心呢。”

“呵，那只人鱼绝对不能留。他们能威胁我一次，就会有

“嘿，赫敏！你为什么要答应那个混蛋？！”罗恩不能理解赫敏为什么会答应考虑，在他看来这是不用考虑的事情，他永远不会背叛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