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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做出来更合身。”晏常之不再逗弄陶凛,他抱住陶凛,从镜子中和陶凛对视。
“场地那些的细节……”
“我来就行,你安心忙你的店。”
晏常之说话时唇瓣一张一合,堪堪擦过陶凛耳畔,他戴着戒指的手自上往下,一颗颗把睡衣的纽扣挑开。
镜子映出了它面前的一切,交叠的手,紧贴的躯体,还有溅到它身上的水。
……
新店开起来后,分担了老店一些压力,不会有在大下午就被粉丝买空。
林汿窝在店里的小沙发上,翘着腿玩手机:“婚礼?什么时候?”
“下个月。”陶凛手上那枚戒指款式低调,但在一个从不戴首饰的人身上,就异常明显的,他倒了杯茶,放到林汿面前。
“我当伴郎吗?”林汿笑着说,揉了一把陶凛的头发。
“没有那么多规矩,大家一块吃个饭而已……”
林汿喝了口茶:“你婚礼办完我要出去一段时间。”
“去哪?”
“还没想好,”林汿往后一倒,“好不容易不工作了,总得去旅个游玩吧,可惜你没法陪我。”
“以后有空的话,可以一起。”陶凛把跑过来的酥饼抓到了林汿腿上。
林汿情绪不高,他能感觉出来。
“你现在不是在忙,就是跟晏常之连体婴一样。”林汿摆弄起酥饼的爪子。
陶凛认真反省了自己是不是重色轻友了:“对不起。”
“道什么歉,跟你开玩笑呢。”林汿笑了出来。
-
“人好像不少。”陶凛看着那份名单,说。
晏常之和陶凛的家里人,还有两人的朋友,再加上公司几个和陶凛关系好的员工。
晏常之摸着陶凛平坦的小腹:“都是熟人,婚礼总不能办得太冷清。你是不是中午又没好好吃饭。”
“吃了的,”陶凛为自己辩白,“只是太难吃没吃完。”
“这几天我闲了
点,你在店里等我接你去吃。”晏常之亲了亲陶凛的脸颊。
除了两人的西装,晏常之还量了尺寸,给酥饼和宝宝订了一套礼服,顺带在家里教了它们几天叼花篮。
酥饼很积极,因为完成任务后有肉干吃。陶凛看晏常之熟练喂零食的动作,忽然想到了些什么。
他上星期去公司找晏常之,晏常之恰好去开会,他就在办公室等了会,期间酥饼一直在办公桌的抽屉附近转,陶凛走过去,看到了一袋包装眼熟的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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