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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辞川倏地看向崔窈濡，眼中划过一抹惊诧。

“你们长得很像，连名字也一模一样。”崔窈濡用双手捂住她那张艳丽的脸，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呜咽，“看见你的一瞬间，我真的以为他回来了。”

陈辞川看着女人痛苦的模样，迟疑了几秒，才缓缓地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艰难地说了一句，“节哀。”

这时，温云泽走了过来，礼貌道，“崔小姐，打扰了，我该带他走了。”

崔窈濡迅速地整理好情绪，她抬起脸，看着温云泽，一边打趣一边将一张纸条塞进陈辞川的手里道，“温队长，被他为难坏了吧？”

温云泽呼吸一滞，摇了摇头，“哪有的事。”

说着，就将陈辞川从楼梯上拉了起来，“上车。”

等到陈辞川再一次蒙上眼睛，车子一骑绝尘。

温云泽问道，“你们聊什么了？”

“没什么。”陈辞川耸耸肩，漫不经心地答道。

“离那个女人远点。”温云泽皱了皱眉，警告道。

“怎么？”陈辞川挑眉。

“她不是什么好人。”温云泽迟疑了一下，才缓缓道。

“是吗？”陈辞川嗤笑了一声，“这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可信度属实不高。”

就算温云泽说了，陈辞川也不会听。崔窈濡和他梦里的那位母亲太过于不同，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他完全没办法把崔窈濡和那个心狠手辣、充满了控制欲的母亲结合在一起，可她们的确是同一个人。

世界只会抹消他的存在，并不会改变其他人的轨迹。

陈辞川抿了抿唇，淡淡地问道，“崔窈濡以前有一个孩子，是吗？”

温云泽突然刹车。

“你怎么会知道？！”

你为什么不敢承认现实

随即，温云泽想到刚刚陈辞川和崔窈濡在一起的场景，陈辞川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的原因不言而喻。

他整理好自己的心情，继续发动车子，“她当初被赶出实验室的时候，是带着身孕，孩子的父亲是她手底下的实验品，她离开了十年，回来的时候听说她的孩子已经车祸没了好几个月了。”

“她丈夫呢？没一起回来？”陈辞川问道。

“哪个丈夫？”温云泽笑了一声，“如果是她孩子的生父，那个实验体根本没能出得了实验室就被处死了，如果是后来她又找的那个，谁知道现在在哪里。”

陈辞川沉默下来，对此不发一言，不置一词。

他努力地去回忆，却什么都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