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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3章 许大茂的不服（第1页）

日子就如同那缓缓流淌的溪水一般，不紧不慢地一天天过去，而刘光奇和刘光福却依旧被困在这两难的抉择之中，像是陷入了一片迷雾重重的沼泽地，怎么也挣脱不开，只能不停地在那左右徘徊着。

这天，阳光暖暖地洒在四合院的每一个角落，给整个院子都披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色光辉。就在大家都各自忙着手中事儿的时候，不知从哪儿来了个外乡的手艺人，只见他挑着一副装满了各种木工工具和木料的担子，不声不响地走进了四合院，随后便在院子里的一块空地上摆开了架势，有条不紊地准备展示起自己精湛的木工手艺来。

周围的街坊邻居们见有这样的新鲜事儿，纷纷围了过来，不一会儿，就里三层外三层地聚起了不少人，大家都好奇地张望着，想要看看这位外乡手艺人到底有怎样的本事。那一块块原本看似普普通通、毫不起眼的木头，到了他的手中呀，就仿佛被施了神奇的魔法一般，瞬间有了生命。只见他先是拿起锯子，那锯子在他的操控下，有节奏地来回拉动着，伴随着“嘎吱嘎吱”的声响，木屑簌簌地掉落，不多会儿，木头就被按照他心里所想的尺寸锯好了。紧接着，他又拿起刨子，一下又一下地顺着木头的纹理推过去，那动作娴熟又流畅，每推一下，木头表面就变得越光滑平整，仿佛被精心打磨过的璞玉一般。而后，便是用凿子进行更为精细的雕琢了，他的眼神专注而认真，手上的力度把控得恰到好处，随着凿子的起起落落，那些原本单调的木头渐渐呈现出了各种奇妙的形状，或圆润，或棱角分明，让人看了不禁啧啧称奇。

不多会儿的工夫，那些木头就在他这一道道工序的精心打造下，变成了造型精美、别具匠心的小物件，有小巧玲珑的木梳子，那梳齿细密又均匀，仿佛每一根都饱含着匠心；还有栩栩如生的小动物木雕，那神态逼真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活过来似的。周围的人们看着这些精美的成品，纷纷出赞叹声，大家一边欣赏着，一边交头接耳地夸赞着这位手艺人的高技艺，整个院子里都充满了热闹又欢快的氛围。

刘光奇和刘光福原本也在院子里各自想着心事呢，听到这边的动静，也不由自主地凑了过去。他俩挤过人群，好不容易来到了前面，眼睛一下子就被那手艺人娴熟的动作给吸引住了，目光紧紧地跟随着他手中的工具和木头，眼中满是惊叹与羡慕的神色，那眼神里仿佛在说，要是自己也能有这样厉害的手艺就好了呀。

刘光奇看着看着，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忍不住开口问道：“师傅，您这手艺可真是厉害啊，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像您这么厉害的木工呢，您这得学了多久才能达到现在这水平呀？”手艺人听到刘光奇的问话，停下了手中正在雕琢的活儿，抬起头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回答道：“那可得好些年咯，这手艺活啊，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成的，它讲究个耐心和热爱呢。你得从心底里真心喜欢这门手艺，愿意把自己的时间和精力都投入进去，平日里肯花时间去钻研每一个小细节，遇到难题了也不轻易放弃，慢慢地积累经验，这样才能一点一点出成绩嘞。”

刘光福听了手艺人的这番话，微微皱起了眉头，若有所思地说道：“光有耐心和热爱就行了吗？那要是选错了方向，努力不也白费了呀。您想啊，要是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学一门手艺，结果到头来现根本不适合自己，或者说这门手艺根本没什么前途，那之前的那些努力不都打水漂了嘛，多可惜呀。”手艺人听了他的话，摆了摆手，依旧笑着说道：“哪有什么选错不选错的呀，只要心里头乐意干，就算遇到困难那也是乐意去克服的呀。你看啊，不管做什么事儿，刚开始的时候肯定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难题，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可只要你心里喜欢，有那份热情在，就不会觉得这些困难有多难熬，反而会想着办法去解决它们，干着干着就越干越顺了嘛。要是光想着结果好不好，还没开始干呢，心里就先打退堂鼓了，那可不行咯，啥事儿也干不成呀。”

这番话就像是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又在刘光奇和刘光福的心里激起了层层涟漪，让他俩再次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他们默默地从人群中退了出来，回到了屋里，缓缓地坐在床边，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迷茫与纠结。刘光奇率先打破了沉默，叹了口气说道：“光福啊，我感觉咱们之前想得太复杂了，又是担心学了没前途，又是害怕自己坚持不下去，又怕这又怕那的，把自己搞得这么纠结，倒不如像这手艺人说的，就看咱们心里到底更喜欢哪个，然后一门心思扎进去就得了。反正不管学啥，只要用心去做，总归是能有收获的吧。”刘光福听了哥哥的话，轻轻地点了点头，应道：“哥，我也觉得是这么个理儿，可我这心里还是摇摆不定呀，这厨艺吧，我确实舍不得，毕竟咱们也学了这么长时间了，每次想着要是以后能做出一桌子好菜，那心里就挺美的。可那焊工呢，爸爸又说得那么好，说什么就业前景好，挣钱又多，还能手把手教咱们，唉，我这心里就跟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似的，真是拿不定主意啊。”

正当他俩又陷入那如同乱麻般纠结的思绪之中，眉头紧紧皱着，脸上满是愁苦之色，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个头绪的时候，许大茂哼着小曲儿从外面回来了。这段时间啊，许大茂心里那叫一个不痛快呢，他眼睁睁地看着这四合院里其他人一个个都像是找到了生活的方向，有了奔头，何雨柱靠着那一手好厨艺，在厂里那是越来越受重视，名声也越来越响亮，阎家兄弟跟着也在厨艺这一块儿闯出了不小的名堂，走到哪儿都有人夸赞几句，二大爷家虽说之前也没什么特别出彩的地方，可如今那俩兄弟要是学了焊工，往后的日子那也是稳稳当当有保障呀。再看看自己呢，虽说也在运输科开着卡车，可在那科室里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存在，没什么亮眼的成绩，也没什么能让人高看一眼的地方，这心里头的落差感就别提有多大了。

所以呀，当他一进院子，瞧见刘光奇和刘光福这俩兄弟又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心里那股子烦躁劲儿就又上来了，忍不住凑了过去，脸上带着那副阴阳怪气的表情，扯着嗓子说道：“哟，你们俩这是咋啦？整天耷拉着个脸，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学个手艺而已呀，还能把你们给难成这样啊，我可真是搞不懂了。我看你们就是没个决断，一点儿魄力都没有，这要是放到我身上呀，哼，早八百年就选好了，哪还能在这儿犹犹豫豫、磨磨蹭蹭的呀。”

刘光奇本来心里就正烦着呢，听到许大茂这夹枪带棒的话，眉头一下子皱得更紧了，没好气地回道：“大茂哥，你说得倒轻巧，这事儿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啊，这可是关乎我们以后的生计呢，那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决定的呀，万一选错了，那以后的日子可咋过呀，我们不得慎重考虑考虑嘛，哪能像你说的那么草率就做决定了呀。”

许大茂一听这话，不屑地撇了撇嘴，撇得那嘴角都快撇到耳根子后面去了，满脸不以为然地说道：“哼，那厨艺有啥好学的呀，你们想想啊，整天就围着那锅台转来转去的，烟熏火燎的不说，还得在那闷热的厨房里待着，多遭罪呀。那焊工听着可就不一样了呀，现在这外面到处都在搞建设呢，不管是盖大楼也好，修工厂也罢，那对焊工的需求量可大着呢，只要学会了这门手艺，那活儿根本就不愁找啊，而且挣钱又多，多好的机会啊，这可是明摆着的事儿呀。要我说呀，你们就听刘大爷的，别再犹豫了，赶紧去学焊工得了，多省心呐。”

刘光福听了许大茂这话，心里那股子不服气劲儿就上来了，立马反驳道：“可我们要是对焊工没兴趣，那学起来也没劲儿啊，干着干着要是觉得没意思，到时候坚持不下去，半途而废了，那之前花费的时间和精力不都白费了嘛，不还是白搭嘛，这不是得不偿失了呀。我们学手艺，那也得是自己愿意干、乐意干的事儿呀，不然哪能学好呢。”

许大茂一听，又哼了一声，那声音里满是轻蔑，提高了声调说道：“兴趣能当饭吃啊？你们现在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正是该抓紧时间学手艺挣钱的好时候呀，别整那些没用的，光想着什么兴趣不兴趣的。等以后手里有了钱，那还怕没机会去干自己喜欢的事儿啊，到时候想干啥不行呀，现在要的就是先把钱挣到手，真搞不懂你们俩这脑子咋想的，放着现成的好路不走，非得在这儿纠结个没完没了的。”

许大茂的这一番话呀，虽然说得那是相当不中听，就跟那带刺儿的荆棘似的，扎得人心里怪不舒服的，可也确实让刘光奇和刘光福心里又多了些别样的思考。他俩听了之后，都沉默了下来，各自回到屋里，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着呆，随后又再次静下心来，开始在脑海里仔细地梳理着过往的一切。

他们把自己学厨艺以来的点点滴滴都像放电影似的，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又一遍。从刚开始怀着满腔的热情，兴致勃勃地走进厨房，看着那些锅碗瓢盆，心里满是对未来的憧憬，想着自己要是能做出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好菜，那该多有成就感呀。可现实却总是那么残酷，刚开始切菜的时候，那手就跟不是自己的似的，老是切得歪歪扭扭的，不是切得太厚了，就是差点切到自己的手指，吓得心里直突突。炒菜的时候呢，更是状况百出，不是掌握不好火候，把菜炒得黑乎乎的，就是调味的时候手忙脚乱，放多了盐或者少了醋，那味道别提有多奇怪了，每次满怀期待地尝一口自己做的菜，却总是被那糟糕的味道给打击得垂头丧气的。可即便如此，他们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彻底放弃，还是一次次地尝试着，改进着，心里始终对厨艺有着一份难以割舍的热爱呢。

然后，他们又想象着要是学习焊工之后的场景，脑海里浮现出跟着爸爸在那简陋的工作间里，周围堆满了各种焊接工具，那些冰冷的器械看起来就挺复杂的，自己要一点点地去熟悉它们的用法，刚开始上手的时候，肯定会被那焊接时溅出来的火花吓得躲躲闪闪的，手上没准儿还会因为操作不熟练被烫到呢。而且每天都得面对着那些硬邦邦的金属材料，不停地重复着焊接的动作，想想都觉得枯燥乏味，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坚持下来呀。

就这样，他们在心里反复权衡着这两个选择各自的利弊，一会儿觉得厨艺虽然难学，但毕竟是自己喜欢的，坚持下去说不定就能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一会儿又觉得焊工确实前景好，要是学会了能给家里减轻不少负担呢，可又实在对其提不起太大的兴趣，真是左右为难啊。

终于，又过了几日，这几日里刘光奇感觉自己的心里像是有两个小人一直在激烈地争斗着，可慢慢地，其中一个声音越来越强烈，那就是对厨艺的不舍和执着。这天，刘光奇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眼神里透着一股坚定，他走到刘光福身边，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语气沉稳地对刘光福说道：“光福啊，我想好了，我思来想去，还是放不下这厨艺啊，我是真的喜欢做菜，我就想继续学下去，哪怕以后遇到再多的困难，我也认了，我不想给自己留下遗憾呀。我觉得要是就这么放弃了，我这心里头就像一直有个疙瘩似的，这坎儿我过不去啊，我这心里总是会惦记着，那滋味可太不好受了。”

刘光福听了哥哥的话，先是愣了一下，显然他没想到哥哥这么快就做了决定，而且还是决定继续学厨艺，他微微张着嘴，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神色。不过很快，他就回过神来，随后也咬了咬牙，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一般，用力地点了点头，说道：“哥，既然你都决定了，那我也跟着你，咱就继续学厨艺吧，大不了就多花些时间，多费些劲儿呗，我相信只要咱们坚持，遇到困难不退缩，肯定能学好的。咱们就凭着这股子热爱和执着，我就不信咱们成不了事儿，我也不想以后回想起来，后悔自己当初没坚持下去呢。”

兄弟俩把这个决定告诉了刘海中，刘海中一听，眉头立刻皱了起来，生气地说道：“你们这俩孩子，怎么就不听劝呢，那焊工多好的机会啊，你们非要在这厨艺上死磕，以后要是学不出个名堂来，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啊。”刘光奇赶忙说道：“爸，我们知道您是为我们好，可我们是真的喜欢厨艺，我们愿意去努力，去尝试，就算最后没成功，我们也不后悔。”

刘海中看着两个儿子那坚定的眼神，知道他们心意已决，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唉，你们既然都这么决定了，那我也不多说啥了，希望你们能好好学，别半途而废了呀。”

从那以后，刘光奇和刘光福便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厨艺的学习中，每天早早地起来练习切菜、配菜，跟着饭馆里的师傅认真学习各种菜肴的烹饪方法，虽然依旧会遇到不少难题，可他们再也没有过放弃的念头，一心想着要在厨艺这条道路上走出个名堂来，让院里的人都对他们刮目相看呢。而许大茂呢，看着他们如此坚定，心里头也不禁有些佩服，同时也暗暗反思自己，是不是也该像他们一样，为了自己的生活好好努力一番，不能再这么浑浑噩噩下去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