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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看着将军大人的态度,满意的出门。
人是救下了,可有些帐,还没算呢。
贺凌用手段,强行提起白英的精气神,雪儿没有说,主要是贺凌在将军府的地位很高,至少比白英高,说了贺凌也不会被怎么样,最多吃点苦头。
还不如,她打算亲自去讨回。
雪儿走出房间,季理没有离开,就等在房门口。
季理看着雪儿出来,沉声道,“白轻音曾刺杀我,意图不轨,我劝你不要和她有过多牵扯,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雪儿狠辣的笑着,“想管我,你够资格吗?”
季理上前一把抓住雪儿的手腕,阴沉的道,“你是我妹妹,居然去帮一个要杀我的人,当初还不如让你死了!”
“可不是嘛,很多次,你都想让我死,你那所谓的妹妹,在被你丢在乱葬岗的时候,已经死了,放开!”
季理阴沉着不放手。
回应季理的是,一根带毒的银针。
季理被迫放开雪儿,手心处立即开始发紫,雪儿出手从来不留情,管你是谁。
兄妹两,互相下杀手,一次比一次狠辣,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司马承听见动静,跑了过来。
看着季理发黑的手,“唉唉唉,雪儿别这样,先给他解了毒,许久不见,我们叙叙旧。”
季理面色阴沉,司马承不停地给季理使眼色。
季理这才让开路。
雪儿又给了季理一针,季理乌黑的手掌慢慢恢复正常。
如果是面对敌人,这样悄无声
息的银针下去,所附带的毒就不是这么简单了,见血封喉,轻则要命,重则生不如死。
偏偏雪儿又性情乖张,这样的雪儿谁不害怕?
雪儿可没和司马承叙旧,她要找贺凌。
司马承就带着小姑娘找到了贺凌。
贺凌在房间里打碎了很多东西,像是发疯一样撞来撞去,看到雪儿来了,贺凌双眼刺红的喊道,“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毒?快给我解药。”
雪儿嗤笑一声,“你不是医术这般好吗?好得表面救人,实则是想要人命,心思有够歹毒的,我想了想,我这毒女的身份,要不然让给你得了。”
贺凌把桌上的茶杯一把丢向雪儿,嘴硬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快给我解药。我是将军大人手下的医女,你没有权利这么对我。”
雪儿微微侧身,茶杯落在地上,碎片一地。
雪儿捡起一块瓷片拿在手里上,打量这着瓷瓶,笑得一脸天真的道。
“其实这毒也没什么,药是没有用的,唯一的方法便是划破手腕放血,这瓷片给你,放血用,放心,不会要命的。”
贺凌尖叫一声,“啊,你这个疯子,司马承你还站着干什么?抓住她,逼她交出解药。”
司马承这人有点缺心眼,说话做事都是直冲冲的,不会拐弯,白英这件事情上,贺凌错了就是错了。
此时司马承无辜的摊摊手,“抓住她?我可不敢,我先走了,你保重。”
贺凌像是疯子一样大喊,
“司马承,你敢不管我,我要见将军大人。”
司马承跑到门口,还探头探脑的回答了一句老实话,“将军大人陪女人呢,可没空。”
贺凌简直要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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